静。
很静。
滴答滴答的只有电子钟跳动的轻音儿~
眸眼间相处真的只有寸距,我掐着连隽的手都有些发麻,但嘴上还在轻微用力——
血腥味逐渐的弥漫而出,连隽没动,瞬间的意想不到之后便是一副任你处置的神情,仔细看看,那眸底,似乎还有着层叠的笑意。
这变态……
咬他都不知道疼?!!
没错!
姐们儿垂下脸的瞬间,就咬住了他的下唇!
亲我是吗!
我咬回来!!
腥甜的味道没几秒就出来了,不可否认的事,嘴虽然是脸部活动范围最大,最富有表情的部位,却也是最脆弱的,皮儿忒薄了!
“蛮蛮。”
连隽轻声开口,手不知何时还搭到了我的后腰,“这才是你,让人印象深刻。”
距离太近,他吐出的气很自然的就进了我的口鼻。
“你神经病啊!!”
我猛地抬头,看着他下唇被红润点缀的星星点点,奇怪的是,整体来看,居然有种诡异的美感,很妖冶的意味儿,“你不知道疼啊!”
“疼。”
连隽仍是轻音儿,黑眸里有红丝勾勒,倒是很惬意的样子,“所以铭心。”
“有病!!”
我扔出两字,收着胳膊下床,一挪动间好像是被他裤腰带给咯了一下,不禁诶了一声,站稳后有些疑惑的看去,连隽的腿却支起,调整了一个坐姿,看着我,还是戏虐虐的样儿,“出气了?”
“出了!”
我哼了一声,提着气看他,“你别惹我啊,不然下回我还……还给你咬出血……”
连隽也不答话,挑着唇角,食指轻轻的在唇上擦了擦,不知道为什么,很简单的动作,却让我看的有些迷眼,莫名的,就想起了一句话——这世间最烈的酒,就是你低头噙笑的温柔。
画面好似被人按了暂停,我站在床边看着他,他坐在病床上看着我。
周遭净是透着血腥气息的甜味儿,连隽眸眼微眯着,下唇被我咬出的腥润,更像是涂抹了艳艳的朱砂。
如珠玉在侧,朗然照人,敛衿作一来,何其轩轩韶举。
我看的有些恍惚,这人会长得,岩岩如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别过脸,不敢在看的贪婪,害怕眼睛被他灼瞎。
“想什么呢?”
对视了好一会儿,连隽才低声询问,“祝蛮蛮,你脸很红。”
废话!
谁在病房里演了这么一出各种意外的大片儿脸都得红!
初吻噻!
“说话。”
我不说!!
连隽看我这样反而有些失笑,“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这个样子,是最可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