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过这一波,身体因为疼痛不停抽搐,我不敢说谎,“我说。。。我是故意的,以后不敢了!”
媳妇姐姐取掉面纱,走到我前面,我真的是怕她了,想站起来,但全身都是软的,只能不停的往后退。
她伸手把扶起来,我眼眶还挂着泪水,害怕的看着她,身体微微发抖。
“疼痛能让人忘记欲。望,我虽然帮你化解了毒,但终究有残余,现在就好了!”媳妇姐姐轻声说,将我扶了起来。
我感觉云里雾里,对她有些畏惧,小心的问:“那你不是因为我。。。才惩罚我?”
“我是惩罚你,不老实!”我感觉媳妇姐姐是笑着说的,但刚才生不如死的痛,让我不敢妄加揣测,也不敢做别的。
“我走了!”媳妇姐姐说,我听到就急了,冲上前要去抱她,但扑了个空。
“我想你怎么办?”我喊着这句话从梦中醒来。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全身骨节都舒展了,特别舒服,但是回想起梦中的那种疼痛,还是深有体会,想想都不寒而栗。
媳妇姐姐她应该没怪我!但也在我心里留下阴影,下次见她绝不敢得寸进尺了,除非她允许。
这也是记忆中,媳妇姐姐第一次对我这么凶了。
此时天也亮了,没想到梦这么长。回想开始的梦,真希望是真的。
突然,安童门上的符破了,我刚下床,就有人敲门,我穿着睡衣开了门,安童也穿着睡衣闪身钻了进来。
要是昨晚我被药的时候她进来,那可就出大事了。根据媳妇姐姐的脾气,我两都要活不成。
安童爬山床,拉过被子就睡。
她这是要做什么?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她玩起了手机,谁也不说话。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忍不住要问她,外面就有声音传来,“嘿嘿,你们猜那小子会不会被药烧干了?不知道活着没。”
听到李爽的声音,我怒气横生,要不是媳妇姐姐,我恐怕要在梦里被药榨成。人干。
我起身去开门,安童也突然爬起来,看上去满脸疲倦,像是被蹂躏了一晚上。
这下,我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是。。。“安童,没必要这样,我这不是好好的,他们看不了我的笑话。”
安童没理我,挽着我的手直接把门打开。
开门后,门外的笑声戛然而止。
除了李爽,还有三人。
四人都大张着嘴,看着我和安童。李爽脸上的表情最为丰富,赤橙黄绿青蓝紫,像彩虹一样,半天才憋出一声吼,捏着拳头就朝我扑来。
我冷笑一声,区区相门,拳脚功夫也能比得过我?
反手将安童拉到身后,正准备让他吃点苦头,其他三人急忙按住李爽,连拖带拽拉了回去。
四人中,我看到个戴眼镜,他脸色略微苍白,看我的时候眼神闪烁。
他,就是昨晚做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