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清浅的拒绝,江柔没有一丝丝的意外。
毕竟是高傲了半辈子的大小姐,最顶级奢华的酒会都不一定能请宋清浅跳一支舞,更何况是这种普通的军民大联欢的文艺晚会。
江柔也一点不心急。
她怡然自得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捧着洗干净的三华李,一口咬下去,咔擦咔擦作响。
脆脆的李子,有着翠绿的外表,红色的果肉。
满嘴的汁水,全都是爆酸的。
这些三华李,江柔是用了两个鸡蛋跟村民们换的。
一早刚从树上摘下来,鲜嫩欲滴,比酸桑葚还要酸。
真够味道的。
明天可以再去换一点,然后给林玉兰送过去,她肯定爱吃酸。
只不过江柔没有怀孩子,也就没有这么爱了。
她被酸的小脸皱起来,嘴里全是分泌出来的口水,嘶嘶吸气的说道。
“清浅,你不愿意跟我一起上台,到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万一我唱的不好,被大家看笑话,多丢人啊。”
撕啦撕啦的酸,让江柔说话的时候,自带着一股软软糯糯的楚楚可怜。
宋清浅转头看了她一眼,又刚好看到江柔正在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明知道这人肯定是不会哭,也不会有因为这么点小事情,就凄凄惨惨的掉眼泪。
但是看着江柔抹眼角的样子,却还真是可可怜怜的。
宋清浅的嘴角,不自然的抿了抿。
她缓了缓语气说道,“除了我,你还可以找其他人一起,大院里那么多嫂子,她们肯定乐意跟你一起上台唱歌的。”
说着话的时候。
宋清浅眼尾余光,看向了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
没错。
此时的屋内,不仅是江柔和宋清浅两个人。
还有第三个人。
那就是总是在吃瓜最前线的赵桂芬。
先前去爬山的时候,赵桂芬约了宋清浅想要学缝纫机,顺带着做衣服。
这都好几天,可不就来宋清浅家拜师学艺了。
赵桂芬手粗,都学了半天了,缝纫机还只是刚刚上手而已。
她脚踩着踏板,不敢太用力气。
那力气大了,缝纫的速度就快了,要是手一歪,布料走线就斜了。
到时候还要把斜了的走线,又给一点一点的拆掉。
赵桂芬可没少吃这个苦,拆线又费时间又费精力,而且一不小心,就会把布料给弄破。
她来来回回的折腾,后来是宋清浅实在看不下去了,帮她拆踩歪了的线条,让她接着往下做。
才让赵桂芬松了一口气。
缝纫机这玩意儿,机器是好的,就是只能用巧劲,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