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次不要出国了。”他的手很冰,贴着她的皮肤,让她不自觉地打颤,但她却不躲,“好不好呀?”
即便这时候,景召还是理智的,没有应下她的央求,只是深吻她。
“景召。”
他难得没答应,继续在她衣领下面烙痕迹。
商领领往后退:“你是不是抽烟了?”
“嗯。”他嗓子有点哑,因为抽了很多烟,也因为脑子里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抽得不多。”
“工作很不顺吗?”
“有点。”他手绕到商领领背后,帮她把内扣扣好,“最近太忙了。”
商领领踮着脚,凑近去嗅了嗅:“还有药味。”她是学医的,对药味比较敏感。
她神色立马变得紧张:“你受伤了?”她把原本抱着他的手收回去,担心碰到他伤口,焦急地问,“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刚才那个短暂失控的景召又消失了,他很平静地说:“没什么事。”
商领领皱起眉:“景召,我不喜欢我们有秘密。”
“你呢?”他反问,“没有事瞒我吗?”
她脸色忽然变了,变得紧张不安,像猝不及防地被推到了刀尖上:“肖敏和你说了什么?”
波澜是他掀起的,他却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去:“没什么。”
八年前,商领领看不透他。
现在依旧如此。
她现在极度不安,不安会引起烦躁:“又是没什么,你只会说没什么。”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会暴露本性,“不想说算了,我先走了。”
这是她和景召交往以来,第一次不欢而散。
四十分钟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开进星悦豪庭的地下停车场。
商领领回了十九楼,烦得到处找烟抽,结果找到烟,没有打火机。
要拿肖敏怎么办呢?
就在她想要做点什么来发泄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给她发来了一张照片——是七年前景召被关在笼子里的照片。
她立马打过去,但对方已关机。
是谁?
目的是什么?
她在屋里来回地走,心里关着的那头怪兽一下一下地撞,试图冲出来。
她待不住,打开门,景召却在门口。
“领领。”
他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衣服里。
“我伤口裂开了,你管不管?”
他好厉害,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心里的怪兽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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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