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离开吧。。。。。。嗯?”
年轻人只觉眼前一黑,嘴巴就被捂住了,脖颈后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接着,他又被一阵疼痛刺激得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自己又躺回到了荒草丛中,刚才的男人手持一把乌黑的手枪,蹲在自己身边冷冷地盯着他。
“庙里还有几个人?有没有女人?”
“。。。。。。”
“想死?成全你!”何力玩味的一笑,摸出有个消音器,旋转着安在枪口上。
年轻人看着那长长的乌黑的消音器,接着又看到枪保险被打开,冰冷的枪口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冷汗嗖地冒出来:“别开枪,我说,我说,山上还有三个人,半山腰还有一个明哨,庙里绑着两男一女,那女人很漂亮的。”
“哦?那么漂亮的女人难道你们就没有想法?”
“邹哥想玩的,那女人说自己有身孕,敢碰她她就自杀,旁边还绑着两个男人看着,邹哥怕出事,说到了安全地方再让我们玩个够。”
何力的眼神危险地眯起来:“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绑架是重罪?”
“。。。。。。我们是花城的,今年刚退役,邹哥以前是我们的班长,说帮他一个忙会给我们每个人20万,再安排一个好工作。谁想到他领着我们绑架了三个人,邹哥原本想在山区杀了人,可多了另外两个男人,我们怕闹大了就拦住了他。”
“你还算没有坏到家?你们的车呢?身上有枪吗?”
“车载山脚西侧藏着,邹哥身上有枪。”
“半山坡的明哨是谁?”
“罗辉罗麻子。”
年轻人刚说完,嘴又被猛地捂住,脑后一阵剧痛,眼前又是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何力摸出手铐,将昏迷在地的年情人一只手一只脚拷在一起,塞进草丛中,抬头看着山坡上蜿蜒的山路,眼神露出犀利的冷光。
。。。。。。
山顶破旧的小庙中,文静双腿曲着坐靠在一根破旧的柱子上,双手被反背着绑在柱子上,乌黑的头发散乱地披着,神情疲惫到极点。
庙内的另一根柱子上同样反绑着两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神色有点痞子像,满不在乎地盯着庙门口被坐着的身影。两人不时偏头看向文静,目光中却没有一丝猥亵之意。
庙内另一角,一张残破的门板上,简单铺了几张报纸,两个年轻的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担忧地看着门口坐在门槛上的邹哥。
条件太差了,绑架者和被绑者几乎分不清界线了,都一样的狼狈不堪。
就在刚才,女人要解手,邹哥就带着女人出去解决。两个人不放心跟了过去,果然,邹哥捂着女人的嘴巴,要强行上了女人。这个女人性子真烈,反抗得很激烈,两个人怕出人命,及时上前拉开了邹哥。
绑架的罪责已经不小了,再出了别的事,或者死了人,那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参与绑架的人各有各的心思,两个年轻人与其说是看着被绑者,还不如说在时刻盯着疯狂的邹哥。
邹刚扔掉烟把,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可他的心中却冷得几乎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