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有什么事情起来再说。”
“兄长,求你不计前嫌带兵南下救宗族安危啊。”王洋不起,向着王辰哭诉道。
“怎么了?”王辰道:“起来再说。”
“兄长,那贼厮张燕领着数十万人围困榆次,还扬言要将咱家一庄上下屠尽。兄长,您帐下雄兵数万,可要救咱们啊。”“这厮是针对我王家来的啊!”王辰扶起王洋,道:“咱们王家是太原乃至并州数一数二的大族,成为张燕的目标也实属正常。你且先下去休息,待我召集诸将商议,择日发
兵!”
说罢,王辰便示意亲兵将王洋带下去,然后自己又进入了中堂。
“你说张燕带了多少人来?”王辰坐回主位,看着堂下的州府信人问道。
“张燕号称率军百万,实则只有十六万人。另外还分兵六万攻打祁县,榆次方向只有十万人,现在吕布正在榆次据守。”
“不止吧?”王辰冷目看着对方,看来这家伙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那人不敢看向王辰只得再拜,道:“将军明鉴,属下句句属实。”
“我可告诉你,现在领兵南下我是顶着杀头的罪名。如果你不如实相告,我也不必趟这趟浑水了。”王辰摆手,向着堂外喝道:“来人,送客!”
眼见两个亲兵快速入堂来,那人面色大骇,急忙向着王辰叩首道:“将军且慢,将军且慢,下官如实说,如实说。”
王辰这才止住了入堂的亲兵,看向那人道:“丁建阳不就是怕我不来才可以交代你说少一些吗?我告诉你,如果得不到确切的消息,我是绝对不会出兵!”
那人一边叩首,一边道:“是是是是,将军恕罪!”
“说!”“启禀将军,张燕统兵约有二十万,分兵六万在打祁县。”说到这那人抬起头来,双目之中渴望神色难掩:“可将军,那贼厮帐下多是流民,虽拥兵二十万,可大多面黄肌瘦
,且未经训练,能战着不过数万。”
“哼,张燕起于常山,帐下能战的无非是一些山贼草寇,也是得了冀州大量的流民加入,不过是一介流民草帅而已。”
说罢,王辰站起身来示意那人退下,向着旁边客座上的公孙彦道:“一些流民草寇,三万精兵足矣。”公孙彦向着王辰抱拳道:“主公,虽是流民草寇,但人数也在二十余万,虽不堪一战但若叫对方遁入山中,却又是一长久之祸害。况且若主公真要去太原,不得不考虑趁势
拔起某些人。在下建议调集各郡人马随行,一来一举之力荡平贼寇。二来,也趁势将边郡彻底安定下来!”“嗯!”王辰点头,道:“你说的正是我想的,只是太早了我担心有些人不会擅动。这样,你且安排练兵整肃,雁北分田之事。也是时候将这阴馆城墙修复一番,等我去了那
太原拖一拖战事,一来也叫张燕骄纵些,二来再调拨援军才能激起更多的人冒头。”
“届时安排人屯守阴馆及句注山,等我扫荡张燕之后再趁势北归,将这些一个个冒头的人都咔嚓掉!也趁势彻底掌控边塞。”
“主公所虑甚是!”公孙彦抱拳道。
“吩咐下去,调张辽回来随行,其所部交给勇弟,让子龙在曼柏监管五原。整军备粮,择日出发!”“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