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轻步上前,一挥袖袍,单膝跪地拱手道:“孩儿拜见父亲,父亲深夜唤见孩儿,有何吩咐?”
动力流利洒脱,语气沉稳有度,显然是长时间的积淀。
“起来再说吧。”
宇文化及嘴角扬起一丝奸笑,缓缓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走到宇文成都面前,将宇文成都扶了起来。
紧接着,宇文化及从背后的箱子中徐徐拿出一见金光灿灿的衣袍,宇文成都张眼望去,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
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这分明就是一件皇家的龙袍!
宇文成都满脸的骇然,忍不住劝说道:“父亲,速速将此物焚毁,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宇文化及看了宇文成都的表现,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道:“如何焚毁,这天下,早就不是隋的天下了。”
宇文化及的目光中,陡然间掠过惊异之色,似乎猜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望着宇文化及,吱吱唔唔地说道:“难道说。。。。。。父亲你。。。。。。”
“哈哈,我宇文化及如何不能登上这龙椅,我宇文化及权倾朝野,天下谁人敢不敬我,我宇文化及处心积虑助杨广攀上龙椅,如今将其拉下来,有何不可!”
宇文化及突然仰天狂笑起来,笑得蜡烛骤然熄灭,冷绝若冰的月光,不均的泼洒在宇文化及那苍老的脸上,显得狰狞万分,让人心生畏惧的寒意。
宇文成都一把抓住宇文化及的臂膀,厉声道:“父亲,我们宇文家族生为隋臣,皇上待我们不薄,为何要谋反啊!”
“哼!”笑声戛然而止,宇文化及冷哼一声,甩开宇文成都的手,冷冷地说道:“你不懂官场之道,自然不懂这龙椅之重,兵权尽在我手,等到祭河大典那一天,我要你给我把整个龙舟封锁起来,将杨林,杨业等人赶尽杀绝。”
“不!我做不到!”宇文成都摇头,坚定的摇头,这么多年来,杨广一直对自己只褒不贬,把自己视作最值得信任的武将,如今却要自己去谋害杨广,说什么,宇文成都也做不到。
宇文化及也不急躁,负手背对宇文成都,淡然道:“你的心情为父理解,若是你不愿意对杨广下手,那也没事,你将整个龙舟封锁起来,将皇室宗亲和不服我者皆杀光便是。”
话未说尽,宇文化及喉头一滚,又开始冷笑道:“来日只要为父登基为皇,你便是太子!”
“杀光皇室宗亲。。。。。。那妙真他。。。。。。父亲,恕孩儿做不到。”宇文成都低下头,当口否决了宇文成都。
啪!
一声拍击声响亮楼阁。
宇文化及转过身来,直接反手一掌,打在了宇文成都的脸上,宇文成都满脸骇然地望着宇文化及,拭去了嘴角那一抹溢出的猩红。
扑通。
宇文成都没有说话,直接跪在了宇文化及的面前,沉声道:“父亲,你今日要打便打,孩儿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宇文化及无奈猛地拂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为父问你,你究竟是要为那昏君效忠,还是要给为父尽孝!”
“当以尽孝为先!”宇文成都答道。
宇文化及倒吸一口冷气,吐出几许冷雾,方才平定心中的怒气,沉声道:“既然如此,你不愿意行动,那你也不准插手,为父自会安排杜壆去做此事。”
“你是我宇文化及的儿子,就注定了你此生的不平凡,待废黜那个无能昏君之后,为父便会登临大宝,立你为太子,你何必执着于那一个安乐公主。”
“只要我是皇帝,这隋室后宫佳丽三千,你尽管随意挑选便是,若是你真要那杨妙真,为父便派人将其废除一身武功,然后让你一行男女之欢。”
到此处且打住,看官试想,那宇文化及心狠手辣,唐史之中曾杀了隋帝,奸yin隋后宫,公然将萧皇后奸宿。
那杨妙真长得貌美如花,宇文化及如何没有私心,只道是色心暗藏,事事欺人。
“父亲,不要!算孩儿求你了,放了公主吧!”宇文成都到此此言,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拖着双膝跪在地板上往前爬,扯住宇文化及的官袍,不断哀求道。
“如此优柔寡断,如何能成大事!此事为父做主了,你休要多言,今夜就到此为止!(只道是自欺欺人)”
宇文化及一脚狠狠地踹开了宇文成都,转身挥袖关门离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宇文成都一脸惊愕的卧倒在原地,遍布血红的唇角微微蠕动,猛地一拳砸在了木板之上,将地板直接打陷了一个空洞。
PS:(终于落幕篇完成,暂时的栖息,是为了更高的翱翔,这不是终点,只是一个中转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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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未完,未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