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看着突然之间面沉如水的林庸,陈卫国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于是,一直到卡车回到军营,两个人都再没有过只言片语的交谈。
“陈伯伯,我去看看谢嫣儿,麻烦你让人过来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吧。。。”林庸下车前看了看陈卫国,说完便跳下车大步走进了医务楼。林庸径直来到了谢嫣儿所在的病房之后,站在门口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随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泥土和血迹,便推门走了进去,一进门,林庸就看到谢嫣儿正在那抬着头,一双妙目牢牢地锁定在他的
脸上。
“你去找叶继了?”聪明如谢嫣儿从刚才听到林庸在门口驻足再联系他的狼狈样,立马就猜到了林庸的行踪。
“恩。。。杀了。。。”林庸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然后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了谢嫣儿的床边。
“你。。。”谢嫣儿刚想开口说话,就有一个男性军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上托着一个医用托盘走了进来,给林庸快速地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口。
“就脸上受了点伤?”谢嫣儿见来人就给林庸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就走,顿时好奇地看着林庸问道。
“怎么?你还想我多受点伤啊?”林庸原本情绪挺低落,被谢嫣儿这句话给逗乐了,抬头看着谢嫣儿的目光,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那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谢嫣儿从刚才就察觉到了林庸身上的异样,只是没找到缘由提问,此时林庸说话了,她便提了出来。
“没什么,叶继我是肯定要杀的,只是,没想到伪能力者居然不会消失,而是会留下尸体。。。”林庸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顿时开口坦白道。
“原来你不知道这件事啊。。。我一直以为你早就知道了。。。那叶继是你杀的第一个伪能力者?”谢嫣儿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是的,第一个。。。”“放轻松一点吧,谁都会有第一次的。。。像我这样的人,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能活下来就够了,还在乎杀的人是不是会消失么?最关键的是,你消灭证据了么?这毕竟不是穿越者,杀了以后就会抹除其他
人记忆之外的一切讯息,你们搏斗的证据,都会留在他的身上和战斗的环境当中。。。”谢嫣儿先是安慰了一番林庸之后,便立即严肃地说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了,是我把他接过来的。。。不然,这傻小子未必能够全身而退!”谢嫣儿的话音刚落,陈卫国便推门走了进来,走到林庸的身旁拍了拍林庸的肩膀问道:“怎么样小林,好点了没有?
”“。。。”林庸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陈卫国的这个问题,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才开口有些玩笑地说道:“你们知道么?今天叶继跟我说了一个十分古怪的观点,那就是,除了穿越者意外的所有人,都
是NPC,这个世界,只不过是一个构建出来的虚幻世界。”林庸这句话一出口,陈卫国和谢嫣儿顿时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陈卫国开口说道:“小林,我想趁这个机会,我们有必须先把彼此所知道的消息全都整合一下,虽然,这个世界
到底是怎么样的,谁也说不清楚,但是,互通一下有无,还是十分必要的。”
“没错!”谢嫣儿点了点头。“那就我先说说我知道的吧。。。”林庸闻言顿时眼前一亮,他一直都在靠自己得到的消息摸索,也因为自身的秘密,所以之前很难找到可以交流的人,可眼下的谢嫣儿和陈卫国不仅知道的多,而且全都是
可以交心的人。
于是,林庸就把自己从叶继那里听来的,包括自己以前陆陆续续收集整理的关于穿越者的知识全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除了之前兰斯洛特跟他说过的关于那些轮回者的一段话,林庸选择了隐瞒。听了林庸的话之后,陈卫国思考了一番先开口道:“首先,我们要先系统地理一下你的错误观念!第一,穿越者是一个大的群体,全球的穿越者总数大概在十万名左右,前几年各地都会有穿越者冒头出来,
倒是这两年变少了,但是,即便穿越者互相击杀又或者被别的人击杀,都不可能把穿越者这个群体独立到人类之外,因为,他们也同样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着;第二,关于伪能力者,他们的说白了就是杀了穿越者的人,而且,他们获得了能力之后,也能和穿越者一样,从其他穿越者身上获取经验值,来提高自己,但是,他们获得的属性点,经验值,以及所拥有
的能力,却都是全方面打了折扣的,叶继有一点没有说错,伪能力者遇到能力类似的穿越者,基本上要被压制,当然,伪能力者本身尤为强大的要排除在外;第三,在这两个群体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群体,也是我今天特别要向你强调的,因为,这一次我去给你封锁之前爆炸引起的一系列反响和消息的时候,收到了上面传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告诉你一声,稍微
消停一点,别闹得太大!而轮回者的特殊性就在于,他们是这个世界唯一高于并时刻都在监督穿越者的存在,他们不可能仍由穿越者胡来破坏了世界的平衡和原本的走向,也就是说,一旦有穿越者想要破坏历史的轨迹,又或者发
展得过于强大,轮回者就会出来压制这些穿越者,所以,小林,你身为穿越者可一定要小心,有些雷区千万不能踩啊。”陈卫国说完便闭上了嘴,但是林庸的心里却掀起了波澜,之前兰斯洛特虽然只是随后提了一句轮回者,但是,他却点名了轮回者是需要小心的存在,而且,兰斯洛特还明确表示了,要想真正超脱,就必须
掌握一条规则。现在想来,这所谓的规则,应该就是历史原本的走向了,可是,为什么陈卫国和兰斯洛特的说法完全相反呢?是谁的说法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