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吧,她一直是这样的风格。
只是从前的衣服很便宜,现在的衣服贵了些,看上去质感也不一样了。
看到她一身低调于阳光绚丽的女孩们中窜出,景延眸光微垂下,落于她身上。
他穿得其实也并不骚包,也只是普通的低调色彩,黑衣黑裤,倒和她相得益彰起来。
“你找谁?我吗?”陆星摇指指自己。
景延从鼻间“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带着随意。
“不是要看校庆么?他们在准备了,去不去?”
“去。”陆星摇跟着他走,“在哪里?”
“大礼堂。从十分钟后,一直进行到晚上八点。”
“噢。”陆星摇算了算,发现时间还挺长,现在才下午一点。
付以听跟柯明文他们已经签完到跑了,临走前还义气地交代她:“我们就在游乐场,你要是觉得无聊就过来!”
还大方地往她手里拍了两张票。
陆星摇刚开始是觉得她没机会用这票了。
直到——
她坐在座位上认认真真地看着表演、表演、表演……
半小时后,她打了个哈欠。
一小时后,她开始烦躁。
又过了半小时,她终于是,受不了地掏出手机。
陆星摇:「你们在哪?还在游乐场?」
她给付以听发的消息。
付以听秒回:「是哒是哒,来吗来吗!今天工作日,人少!」
陆星摇忽然抬眸看向景延。
她人生中,第一次有了一种离经叛道的想法。
窜出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
逃课。
这两个,她曾以为跟她不会有任何干系的词语。
景延耷着脸在看台上又蹦又跳,接收到她的目光,他头也没回,“干嘛?”
“那个……”
“我们……”
“说。”
这对她而言似乎是什么极其难以启齿的话,以至于连开口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半晌后,她才终于把心一横:“……那个,你、你去游乐场吗?”
景延轻笑了一声。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话。
陆星摇直接被这声笑给怼回了勇气。
有些气短地梗住。
景延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看她,眼里甚至有一种“看吧,早说了,谁让你不信”“早听我的不就得了”的隐晦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