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三姑毫不害怕,“大姑娘莫要以为所作所为无人知晓,镇国公公爷已在溧阳,大姑娘不知晓?”
金拂云当然不知道。
自从萧引秀那边失了联络,她再是不知道公府之内的详细情况,听得说镇国公爷外出云游,哪里会知道游到溧阳去了……
“公爷故地重游,应该是父亲不喜,怎地扯到我这里了?”
青三姑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大姑娘,心中一叹,那裴家四公子就那般好?让眼前大姑娘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她这般嚣张行事,贺郡王也保不住她。
“大姑娘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奴也就不戳破了,但大姑娘可知道,这世间不止您一个聪明人。”
“那又如何?”
金拂云懒懒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青三姑,“三姑啊,既是奴婢就该低眉顺眼的做事儿,你到跟我跟前逞能,何必呢?”
以卵击石。
青三姑知道金拂云起了杀心,淡淡一笑,“大姑娘有手段,狠得下心,今后在郡王府一定顺风顺水,定然得雍郡王专宠。”
“那是我的事儿,三姑就不必操心了。”
青三姑抿唇一笑,“但是!郡王为了大姑娘撵了府上唯一的侍妾,还是从前郡王妃跟前的人,可见待大姑娘何等真诚,故而——”
这话,她没有一口气说完。
停顿片刻,让金拂云生了不详预感,果不其然,青三姑抿唇笑了起来,“郡王与大将军感于郡王诚意,寻思到大姑娘您身子不好,索性上书宫中,请求媵妾随嫁。”
什么?
金拂云面色大变,“媵妾?媵的哪门子妾?前朝都废除了媵妾陋习,怎地父亲母亲想得出来!”
青三姑招手,后头婆子竟然端着热茶入内。
“大姑娘,喝口热茶,您一路奔波定然辛苦,但这等好事儿老奴也是才知晓的,不敢藏着掖着,立时到跟前来禀报。”
“我不同意!”
“大姑娘稍安勿躁,您也是郡主细心教养出来,三从四德德言容功都学得极好,怎么到了这闺中之事儿就糊涂了呢?大姑娘宫寒多年,将来定然是于子嗣上头艰难,随意寻个婢子小妾生来的,不过都是些贱种,这媵妾与大姑娘同宗同脉,所诞之子与大姑娘更为亲近,两全其美的事儿。”
这桩亲事,父亲那么需要?
可也从不曾说什么媵妾,真是媵妾,她金拂云未出嫁就成了笑柄!金家何尝不是?父亲糊涂!
她欲要据理力争,却被青三姑三言两语揭过。
“七姑娘性子好,年岁小,长得也貌美,与大姑娘自小亲近,将来一处儿在郡王府里,也是美谈。”
金七?
金拂云只想到这人,就生理学呕吐起来,“贱人!就凭她也敢来?你回信去说,只要金七露面,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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