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威并施,才有规矩。”
宋观舟听得翻白眼,“罢了,我可记得她差人责打我时的苦楚,偏偏那时你龟缩在燕来堂,不顾我的死活。”
好家伙!
翻旧账啊……
裴岸只得低声说道,“那时你日日与我怄气,我白日里上值辛苦不说,晚间回来还得同你大吵小吵,惹得我实在难耐,唯有避开。”
“所以你不能说我骨头软,我在涧水房,熬了那一日,骨头硬得很。”
“是极!娘子且扰了裴四说错话。”
裴岸还起身,庄重做了个长揖,宋观舟捏着茧扇,掩口浅笑,“唤我声宝贝娘子,我且既往不咎。”
宝贝?
裴岸经宋观舟多方磨炼的皙白脸皮,这会儿也忍不住如此调侃,忽地闹了个粉脸,眼眸里也多了羞赫,看得宋观舟再是难抑心中快活,笑得前俯后仰。
“竟也是叫不出?”
裴岸轻哼一声,“你不让我做个人也罢,且饶了你的忠心丫头。”往旁边一看,忍冬头颅都快低到地上,耳根面颊一片红晕。
宋观舟摆手,“冬儿去厨上忙会儿吧。”
忍冬听得打发,连忙起身屈膝行礼告退,本还头疼,却跑得飞快,看得宋观舟掩口大笑,“怎地一个个的,还不适应?”说完,勾着裴岸大手,坐直了身子,“四郎耍剑端地威风凛凛,却喊不出这声宝贝心肝,不好。”
虽无旁人,裴岸面上红晕还是褪不下去。
偏偏自家娘子犹如个山中妖精,扑闪着大眼睛盯着自己不放,他故作镇定,抢过宋观舟的茧扇,欲要遮脸。
“嗐!犹抱琵琶半遮面,四郎大早上的引诱我!”
哎哟哟!
裴岸这会子扇子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后只能轻轻盖住那双明眸,宋观舟索性揽住他脖颈,附赠香吻突击。
“娘子——”
宋观舟得偿所愿,掩口大笑,“怎地?我的亲亲相公,你喊不出来,不若我替你喊?”
这日头穿过花架子落在二人身上,裴岸看着宋观舟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沉吟之时,心头已蠢蠢欲动。
扶着她皓婉拢在掌心,低声说道,“你这一日日的,愈发猖狂。”
哟——
瞧着裴岸眼神微暗,宋观舟自知他动了情,美人嘛,几个人看了不痴迷的。
她爱死了今儿一身劲装的裴岸。
索性伸出双手,“抱我进去。”
“嗯?”
裴岸耳尖鼻头在朝阳透射之下,隐隐泛红,也不知是羞涩还是血气,宋观舟索性靠到裴岸肩头,话未出口,已气香如兰。
“四郎倒如神僧坐定,春心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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