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知道许淩俏心地善良,知恩图报,想着少夫人一心待她,定然是不会错的。
索性主仆二人坐在一处儿,莲花也交了心。
“今儿看着那世子夫人,待你家少夫人也不好,我兄妹这般穷亲戚来叨扰,更是给观舟添麻烦。”
“哪里的话——”
莲花捡着宋观舟能耐的事儿,同许淩俏说了一嘴,“世子夫人就是不敢奈何我们家少夫人,故而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表姑娘您也瞧见了,她不占理,嗓门倒是大了,可越是这般,越是不被人高看。”
许淩俏被莲花开解后,放下些许担忧。
却不知韶华苑内,宋观舟面色阴沉,听着孟嫂带着庆芳打听来的话儿,“奴问了茶楼老乡,也给了几个大钱,那老乡年岁不大,却甚是活络,眼神耳朵厉害得紧,早早就看到别苑侧门抬出一顶小轿,盼喜丫头随轿而出。”
“你那老乡识得盼喜盼兰?”
“识得!”
孟嫂接着说道,“有几日茶楼生意惨淡,寻了外头唱曲的清倌人进去,还不等唱得客满,盼兰就带着家丁出来,呵斥吵闹了府内,差点打砸了茶楼。”
“笑话,郡主别苑多大,旁人不知,难不成她金家也不知?”
孟嫂叹气,“郡主贵为金枝玉叶,大将军威名赫赫,茶楼上下只得停了清倌人唱曲,还送了上好的茶叶去郡主府。自那之后,郡主别院大姑娘跟前的人儿,奴的老乡都识得。”
都是要上覆的小鬼,不记得怎么烧纸打点?
“只看到金拂云出去,如何知道同四郎相约?”
宋观舟不急不缓追问,孟嫂叹道,“奴想着天色尚早,不如碰碰运气,往满月楼去了一趟,见到春哥正在拴秦家二公子的马,旁边还有正在吃草的非白。”
非白,裴岸最心爱的坐骑。
宋观舟毫不意外,“有秦二的地儿,必然有裴四。旁的可还打探到什么?”
孟嫂摇头,她出去仓促,能正好问到金拂云出门,已是天大的收获。
“过几日待表兄科考结束,我们去隆恩寺烧香。”
宋观舟起了兴致,该出门看看,外头风向到底如何……
“少夫人,旁的事儿倒是可往后放放,如今世子夫人愈发看不惯你,该如何是好?”
忍冬忧心忡忡。
今晚这宴上,萧引秀混发脾气,有了一次,并有第二次、第三次——
原以为宋观舟会斥责几句萧引秀,谁料她本不在意,“她吵吵闹闹,指着我骂,我反而不担心了,真要有一日她来同我做姐妹,才要小心。”
忍冬带着丫鬟给宋观舟沐浴净身,安顿妥当,撵了丫鬟才到跟前低声劝道,“少夫人,万事还得听四公子说,莫要被外人挑拨了夫妻之情。”
宋观舟躺在床榻上,哼笑道,“挑拨不了,莫说我夫妻如今还好,就是不好,也得我死了,才能给她腾出这原配的位置。”
“少夫人,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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