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哥儿桓哥儿回来,看着母亲阴沉面容,也不敢出气,越是这般,萧引秀听得陪着淩哥儿读书的小书童禀了今日挨了先生的板子时,心头更是火大,指着淩哥儿就责骂起来,“你老子不争气,你也是不争气!”
拽过淩哥儿看了看,手心红肿。
淩哥儿低声忍者错,偏萧引秀不喜这样,想到白日父亲骂她连姑母都不如时,更是恼火,抬手就给裴育凛肩头两记轻捶,“你将来可是要给你老子撑门面的,一日日的胡乱混日子,难不成也要同你老子那般,只会些吃喝嫖赌?”
说罢,心头更难过,又落了泪。
裴育凛被母亲责打几下,疼倒是不疼,可看着母亲又哭又骂的,也起了回避的心思,同桓哥儿耳语几句,两个孩子不谋而合,手勾手的竟然偷溜出去,往韶华苑而去。
韶华苑内,已是开始掌灯。
暮色尚浅,可正房房门紧闭,许凌白在内,面对裴岸夫妻二人,也按捺不住激动之心,“这……,这真是凌俏?”他来回踱步,双手揉在一处磋磨,眼眸里泛红,却又有星亮光芒闪烁。
“季章,表妹,你夫妻二人不曾诳我吧?”
裴岸起身,把他双肩按下,落在官帽椅上,“表兄,我与观舟亲自奔往外头,昨儿一夜没回,也是因了表姐之事。观舟不曾说谎,凌俏表姐而今万事都好,除了瘦了些、黑了些,也不曾有什么伤在身,你放心就好。”
许凌白听得这话,眼泪再是止不住,顺着眼角就落了下来。
他侧过身子,连忙提袖拭去,“多亏了你夫妻二人,多亏了公爷相助,我……我真是没齿难忘。”说罢,竟是要起身行大礼,裴岸与宋观舟左右给他按住,“表兄,何必如此客气,如今找到表姐是好事儿,我叫你过来,也是商议接表姐进门。”
许凌白摇头,“如今寻到妹妹,哪里还能再在贵府打扰,我自往外头赁个小房子就是了。”
宋观舟哼了一声。
“你这读书人的迂腐,到如今却还在同我与四郎客套,这府上仆从管事是为难你了?”
许凌白赶紧解释,“表妹哪里的话,府上待我如同亲人,不曾为难,倒是我给你们和公爷添了不少麻烦,心头过意不去。”裴岸笑道,“表兄少说这些见外的话,就不是麻烦了。你如今科考在即,表姐大劫归来,在府上休养生息最为妥当,若是出去,再遇到个歹人的,让我和观舟这一生岂不是都得心藏愧疚?”
这……
宋观舟面色不愉,叹了口气,“歹人是何,还不得个信儿,你一个男儿,倒是去哪里都不怕,可表姐呢?何况,我叫你来要说正事,何曾起了送客的念头?”
“这……”
许凌白思来想去,只能听宋观舟安排,“明日我会送个外头采买个小丫鬟,放到表姐跟前,你就当做得了信儿,带着临溪去城外把她接来,过往这一个月的去处,四郎一会子同你细说,咱几个合了口供,只说你去了隆恩书院后,表姐也同表婶回了表婶娘家沧县。”
一番交代,三人话音刚落,外头传来脆生生奶乎乎的声音,“四婶婶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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