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全叔看着这府上的浪荡小祖宗,只得耐心劝导,“大事儿老太太与大少夫人,可要写颂圣帖、贺词一干的活儿,那些也不是旁人能替的。”
“……大哥去禀洲之前,竟是没有备好?”
全叔心道,祖宗,您也不能干吃饭不干活儿啊——,“大公子差事匆忙,平日也是公务繁忙,一直寻不出空。”
秦庆东甚是不耐,可也知道是老太太之命,不能违。
只得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母亲怕是又要抓我回去,好生责骂一顿,明儿我回去,如何?”
全叔笑道,“那是极好,明儿属下派些人来接您。”
接人是假,实则是帮着春哥儿搬秦庆东一堆大小东西,他此次住了好些时日,连书案都搬了一个过来……
秦庆东一口拒绝,“回去同母亲请安罢了,不必大动干戈,三两日后我还得回来四郎这边。”
全叔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发愣之间,直接被秦庆东打发了,春哥在外,看到全叔满脸愁苦,“全叔,莫要再搬弄二公子的物件儿,他如今同四少夫人愈发要好,恐怕要在公府长住。”
全叔摇头叹气,“如何使得,老太太思念甚笃,恐是不许。”
“不许?”
春哥一张小脸皱成褶子,“罢了,你倒是看看老太太啥时候不许了,这次过来几日,二公子与裴家四少夫人竟是不吵嘴了。”吵嘴还要赖着十天半个月的,不吵嘴更是,“何况,萧家族人来了,几位公子也在,二公子更觉得热闹。”
如此!
全叔只得匆忙打马回去,同老太太禀了全部,也把春哥儿说的,一并告知老太太。
秦老太太满脸宠溺,又带着无奈,“他倒是逍遥浪荡,一天天的惹人嫌,可莫要在萧家跟前失了礼数。”
全叔张口欲言,却又说不出口。
秦家大少夫人见状,催促道,“可是二郎又闯了祸?”
老太太一听,有些急切担忧,全叔赶紧躬身答话,“倒是还好,只是前几日险些给萧家五公子打了。”
又打人?
秦家家风一向严谨忠孝,却因秦庆东一日日的浪荡不羁,倒是传出些嚣张跋扈的谣言。
全叔也是从春哥哪里听来的,“萧家五公子与裴四夫人有些龊语,二郎也是怜惜四少夫人没个娘家,上前撑了腰。听说国公爷与萧家两位老员外,倒也不生气,只说年轻人火气重,慢慢熟络了并好。”
眼见时辰晚了,打发了全叔后,秦家大少夫人才凑头到老太太跟前,低声细语,“昨儿章家那嫡长孙满月,儿媳过去吃了酒。听得说萧家那混不吝的五公子,失手从楼上扔了重物,险些砸了福满公主,当日里公爷就带着萧家一杆子人,亲自上门给福满公主赔礼道歉。”
秦老太太一听,“竟是这么个混账!”
大少夫人笑道,“萧家那浑货胎里就是个瞎子,兼之老公爷亲自上门,福满公主倒是也没有过多苛责。说来,咱二郎也是个知情重义之人,多半是那混不吝的欺辱裴四郎家的,二郎方才挺身而出,倒也是有胆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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