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阮雾跑出家门后没多久收到舒窈的电话,手机那头传来舒窈古灵精怪的声音:“阮阮,吃完饭没呀,来我家玩啊!”
她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回答:“好。”
“我家就在你家前面那条街的院里,你进来和我说,我下去接你。”
阮雾拖拖拉拉的一路踩着焦黄的银杏叶到了前街。
“哪儿人,姓名,请出示证件,找谁?”门口穿制服查岗的人严肃的问阮雾。
阮雾从包里掏出身份证双手递过去。
查岗同志从桌子上掏出一个核验身份的机器,滴的一声。
同志把身份证递给阮雾,“原来是阮老师家的,以后直接刷身份证就可以进出京港各个院了。”
“?”
见阮雾疑惑,他又耐心解释:“家属权利,前不久您父亲刚给您更新的个人信息。您是从小就被登记的。”
阮雾握着身份证的手攥的死紧,“好的谢谢。”
她敛下内心不舒服的情绪,给舒窈发消息告诉她自己到了。
没过多久,舒窈一身烟粉色连衣裙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告诉她,“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等阮雾有反应,舒窈一把拉着她就往外跑,两个打扮靓丽的女孩在大街上奔跑,引的路人频频回头。
舒窈拉着她东拐西绕,眼前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阮雾瞳孔一缩,意识到舒窈可能要带她去那条长满了槲寄生的巷子。
她突然停下,舒窈疑惑,“怎么了?”
“你带我去哪?”
“去看付清允他们打台球,二哥也在,好多人都在。”
她突然慌乱,怕老板认出自己。从包里翻出一次性口罩,“我……我带个口罩。”
“戴口罩干什么。”
她眼神躲闪:“我,我有点感冒,今天穿的有点少。”
舒窈看了看她的穿着,深咖色棒球服里套了件黑色吊带,下身套了条牛仔裤,裤腰不高,露出半截细腻腰身。
也不少啊。难不成肚脐眼儿进风了?
想到这,她突然伸手使劲往上拉了拉阮雾裤子,嘴里念念有词,“挡住肚脐眼,这样就不冷了。”
阮雾噗呲一声笑了。
两个人挽着手走向台球厅。
进门,舒窈轻车熟路的带着她直奔二楼。
刚进去,阮雾看见秦知聿和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孩子挨的很近,两人有说有笑,眉眼藏不住的轻松惬意。
她的心像被打翻了的盐罐子洒在生疮发脓的的伤口上,刺的人生疼,却又舍不得剜掉。
我从未拥有过你一分一秒,但这一刻,却是像是失去了千千万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