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各奔东西,你和被嫖的可是一条道啊。”
“我的宠物罢了。”
海豹支棱起脑袋:
“不是,你们冒犯了昂,一人接一句的说我?”
几人简单收拾一下残局,能吃的往嘴里塞点,垃圾全堆一起,剩下的等明早起来收拾。
随后,各自上床躺着休息。
“开心吗,宠?”杨曙打开《玉》看一眼,挠挠七八随口一问。
“好久没这样高兴了,”宗熹深呼吸,“今晚真的爽。”
大学至今三年半,除了完成课业外,剩余时间纯是看小说、打游戏,偶尔参加活动,也是不想综测表上太难看。
但毕业后:
“这种快乐很难再有了。”
要变成最无聊的大人了捏。
很快,崔树祥和康松梅一侧传来呼噜声,两人喝的比较多,已经睡着了。
杨曙则盘腿坐起,背靠墙将自己包成粽子。
“你不睡啊?”宗熹乐,“还是怕手机背光影响我睡眠?”
【杨老板贴心捏】
“我先不睡,”杨曙扒拉着《玉》相册,身体逐渐僵硬,“他俩喝得多,万一仰面睡时呕吐,可能堵塞气管。”
所以,寝室长要值岗。
快说谢谢宿舍侠。
“我焯,好细,”宗熹一怔,“那你通宵啊?”
“不,就前半夜,”杨曙说,“前几个小时睡得沉,等快天亮身体休息够了,想吐他们自己能醒来。”
“喔,还以为你要导管呢。”
“……”
big胆,本鼠就看看而已,回顾一下玉之青春。
寝室陷入安静,宗熹杵在枕头上,闭眼酝酿睡意,聚会的兴奋欢乐劲儿消退,忽然感到一阵落寞。
甚至想掉小花生。
没来由的伤感,极好的诠释了乐尽悲来。
余兴散去,当意识到往后再难有类似的欢乐,便觉得寂寞低落,不自觉陷入emo当中。
“杨曙,你说校园生活再久些多好啊?”
“你留级不得了?”
“不是……我说像咱现在一样。”
“还想拉我们仨一块留级?”
守舍人疑似遭旧日污染,畸变堕落为寝室地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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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解风情啊,淦。”
“你夹啥,要哭了?”杨曙听出他语调不对,“真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