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给你踢到远方找风去!
“哪能啊!”
祝浩还有心情对着手机感慨,“这姐夫让人有安全感啊,出门都带着大叔的……”
“说一百次了,李哥岁数不大,就是长得着急点儿!”
“你看你……”
祝浩意味儿的,“亲爱的姐姐,你要知道,我的房间里为你埋了一只祝福的杯子,仰视着来去不定的云朵,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将你看清……”
“你给我消停的。”
心够大的,这时候他还能念诗?!
“谁给我拉下道的?”
祝浩挑眉,“还不是你,先前我急成什么样……行了,我去给我同学打电话,你离小姑她们远点,别误伤了……”
说完,就鼓捣着我的手机走远了。
我没言语,听到误伤这俩字心口还紧了下,很不舒服,本能的抬手揉了揉,转身,看到一辆面包车打着远光灯过来了。
车子停到附近就疾步下来了两个人,看身形就能判断是一老一少,都是男人。
“杜大师啊!”
小姑看到那俩人就迎了过去,声音里溢满了哭腔,“您快看看,看看我丈夫这为啥不走!殡仪馆的就说抬不动!”
我走近了几分,以便看的清楚,怕的就是小姑找来一个骗子!
车灯照着,这一小圈还算亮堂,被小姑称为大师的先生也看的真切,年纪,也就四五十岁左右,人微胖,许是天冷,敞怀穿着件军大衣,有点乡镇村民的打扮。
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二十六七岁,叫他叔叔,应该就是跟着来帮忙的。
简单判断完之后我就想看看他怎么说,因为这第一眼,我并未从他身上感受到什么。
不似那黄大师,有骨子里透出的气,一看就是阴阳行当出来的练家子,很有习武之人身上的精气神,走哪都带着那股劲儿。
而这个,更有点像是走偏门的,如同地方农村里会摆弄些道道的长者,本事究竟有几分,不得而知。
“两个?”
小姑找来的男人看了下地上躺着的尸体就有些费解,“祝女士,你不是说就你丈夫么!?”
“那个是贱货!”
小姑当即开口,:“她是破坏我家庭的,死有余辜!跟我家不发生关系!”
“你怎么说话呢!!”
妈妈急了,“祝小英,人死为大,你在给我胡说八道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吓死我!!”
祝小英没火都着的,“你不客气一个试试!我怕你个……”
“行啦!!”
爸爸气的脸都绿了,“这些个破事儿就别说了,眼前是赶紧把他们俩抬走,弄到殡仪馆!!”
说着,爸爸又看向小姑找来的那人,强压着火气,:“请问一下,你贵姓啊?”
“免贵姓杜。”
“啊,那我就称呼您为杜大师……”
爸爸叹出口气,“说实话,我们家也有您这行当的先生,就是离得远,一时半会儿到不了,俺们家这情况有些特殊,多余的您也不用问,找你来,就是让您给看看,怎么能给他们俩抬上车,这先前啊,一直抬不动,可时间紧迫,咱也不能一直在这杵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还等着呢……”
“哦,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