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金翅鸟和哈桑的会面却不要那么隆重的搞什么暗号了,直接双方的幻镜交换身份识别,什么话都不要讲。
在静悄悄的地下车库,金翅鸟意兴阑珊地来到哈桑的面前,交给他一个盒子:“你要的东西。兄弟,这样是不是太大张旗鼓了,这样一来,美国人会怀疑IS拥有了化学武器。”
哈桑:“这样更好,他们会花更多的钱来准备这场超级反恐战争。”
金翅鸟:“这样真的大丈夫吗?毕竟,我个人对IS没什么好感。”
哈桑哂道:“怪不得你这么意兴阑珊。你知道吗?现在的以色列高级军官很多是搞恐怖主义出身的,这是弱者对抗强者的不二法门。我们电子人,以及我们的朋友,比如你。我们都是弱者。
你真的是泰国厉害的杀手?我怎么看着不像?你倒是像个圣母婊。”
金翅鸟怒:“呸!你才是圣母婊。我只是……算了,跟你说不着。我不想参与行动,我给你望风。”
哈桑递给金翅鸟一根烟。
金翅鸟:“不吸烟。”
哈桑:“尝一尝吧,这是经过纯化的烟草,对健康无害。”
金翅鸟惊讶:“还有这种好东西,我试试,我以前也吸烟,不过因为妨碍行动能力,给戒了,我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戒不了,很简单的事情。”
把纯化香烟点燃之后,金翅鸟闻道淡淡的香味,说:“果然刺激性少了很多,我可是听说烟草里还有几千种已经证明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能过滤掉?”
哈桑微微一笑:“要相信我们电子人的科学。”
金翅鸟:“你们要真有这个,可以赚大钱。”
哈桑:“不错,我们正在申请FDA允许我们宣传这种香烟的无害属性,那些博士们根本不信,花了我们好大的精力。”
金翅鸟:“一旦这种香烟流行起来,给人类医疗省下的钱,应该在几千亿美金的级别吧。”
哈桑:“嗯,不过,通过FDA的认证可能要十几年。”
金翅鸟:“你……是专门执行这样的特殊行动的,还是……”
哈桑:“我……在Saber家族干活,什么都干,哦,差点忘了,老板突然说要改姓氏,以后,我们家主叫远坂家,不知道为什么。”
金翅鸟哂道:“嘿嘿,升级了嘛,Saber再厉害,不过是SERVANT,远坂家是MASTER,这代表你们老板想明白了,要做我们人类的主人。你……是人类吗?”
哈桑眨眨眼:“你说呢?”
金翅鸟对着哈桑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看不出来,不过我有一点怀疑。”
哈桑:“我即可以说不是人类,也可以说是。我的智能系统就在这副肉体里,肉体消亡,我也消亡。
我也有感情细胞的模拟机制,跟人类差不多,也许少那么一丢丢,不过……这有什么区别?我认为自己是一种生命,一种听上去被扭曲了的生命。”
“肉体?”金翅鸟表示不解:“我还以为你是钢筋铁骨呢。”
哈桑笑道:“钢筋铁骨会被人类各种安检机构发现的,我们只有野战大军才会使用那样的设计,我哈桑,不过是脆弱的血肉之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