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与范永斗是本家,平时没少收范永斗的好处,但见多尔衮心生杀意,他很明智地没有在这个时候替范永斗说话。
府外突然传来大动静,只见一个信使跄跄踉踉地奔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王上。。。。。。。。王上,不好了,朝鲜。。。。。”
“朝鲜?朝鲜怎么了?”多尔衮心头慕名地掠过一丝惊悸。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信使接着说道:“王上,朝。。。。。。。朝鲜出事了,秦国派水陆舟师上万渡海而来,与朝鲜王李倧勾结,突然发难,王上,汉城,全州的驻军全军战殁。。。。。。。平壤的图山将军寡不敌众,也被逼得退出朝鲜,王上。。。。。。据图山将军所说,率军攻击他们的是螯拜。。。。。。”
这个消息就象一个晴天霹雳,重重地击在多滚的头上,一直以来,朝鲜不但是大清重要的粮草物资来源地,而且还能从朝鲜得到不少兵力协助。
现在朝鲜丢了,秦军如果从朝鲜出兵,后果不堪设想,辽东是满清的龙兴之地,根本所在,也是大清最后的退路。
但自从前年入关之后,留在辽东的女真人本就不多,如今为了应付南面的秦军,更是一次次地从关外抽调兵力,整个辽东几乎被抽空了。
秦军渡海进入朝鲜,无疑是想以朝鲜是基地,进而兵指辽东。加上有螯拜这个对大清极为熟的人带路,辽东危矣!
多尔衮几乎不敢往下想,“螯拜!”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个字,接着喝道,“来人,传本王令,把李溰、李淏斩首示众。”
螯拜一家已经被杀光了,多尔衮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挖起来鞭尸。但现在暂时顾不上这些,他稍作冷静之后,问道:“朝鲜的秦军现在动向如何,有没有攻入辽东?”
“禀王上,还没有,但据图山将军说,朝鲜正在向平壤调集粮草,攻打辽东的意图很明显,图山将军请王上快点派兵回援。。。。。。。”
多尔衮脑子里乱糟糟的,整个人处在一种狂躁的状态,有随时拔刀杀人的冲动,见他这种状态,范文程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王上,朝鲜这些年民生凋弊,要调集一两万大军的粮草只怕不易,咱们只要尽快派兵回援,应该还来得及。”
多尔衮端起一杯冷茶,一口喝尽,茶杯顺手狠狠扔出,啪!的一声砸在柱子上,他往大椅上一坐,略为平顺了一下心情,才说道:“这援军从哪里抽调?”
“王上,山西英亲王抽调出来的一万人马中,派一半回援辽东,再让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抽调些兵马协助,朝鲜兵不足为虑,秦军只有一万人马,渡海远来,进入辽东后孤立无援。。。。。。”
“你错了!”多尔衮打断范文程道,“你别忘了,秦牧如今可不光是与朝鲜勾结,与蒙古苏尼特部也有勾结,现在本王担心的是,除了苏尼特部之外,随着秦军进入辽东,会不会有其他蒙古部族跟着反叛。”
范文程知道多尔衮说的是事实,大清现在向晋商索要银子,也正是感觉蒙古各部蠢蠢欲动,才想用银子安抚一下;
如果说之前秦军节节取胜,让蒙古各部三心二意的话,秦军进入辽东,将会对蒙古各部造成天大的震动,皆因辽东是大清的根本,如果连龙兴之地都丢了,蒙古各部说不定会立即倒戈相向。
范文程安慰道:“王上,别忘了咱们还有扭转乾坤的计策,只要蒙轲主力被灭,其它各路秦军也必定大败而归,到时辽东一万秦军更不足为虑,现在只要派些兵马回去,拖住他们就行了。”
听了范文程的话,多尔衮总算心定多了,现在,大清就全指望决堤黄河,水掩蒙轲了,一但蒙轲这十万主力覆没,对秦国将会造成致命的打击,大清将藉此一举扭转乾坤,辽东的一万秦军,孤悬在外,再不可能翻起什么大浪。
“那就按范学士说的办吧,让英亲王立即抽调五千人马,回援辽东。”多尔衮说到这,对殿外的传令兵大喊道,“快去传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
“喳!”
传令兵飞奔而去,多尔衮在殿中来回踱起步来,心中暗道:多铎啊多铎,这次可全看你的了,大清的命运可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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