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怕吵醒正在睡觉的男人,把他的手轻轻挪到旁边,慢慢下床。
这时,傅砚礼醒了,打开床头灯。
“愿愿,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下……生理期来了。”
他从床上坐起,“我陪你。”
“不用,你继续睡吧。”姜愿去了洗手间。
当她从里面出来时,发现男人不在屋里。
姜愿走到客厅,发现厨房的灯亮着,他正站在流理台前切着什么。
她从后背抱住他,脸颊贴在上面,“怎么这么早就做早餐?”
“准备给你煮碗红枣酒酿。”
姜愿一听,吸了吸鼻子,“我要是去偏远山区,你会想我的是吗?”
“何止是想,我会发疯。”傅砚礼把刀搁下,转身抱着她,低头盯着她的眸子。
“愿愿,你身体本来就娇弱,适应不了那里的环境,更不用说生活艰苦,等暑假我带你去体验下,你自己就会打退堂鼓。”
姜愿觉得不是,如果为了孩子们,她愿意吃苦,可眼下也只能退让一步。
“那行吧,等暑假先过去了解一番,再做决定。”
傅砚礼似是松口气,“再去床上睡会儿,做好了我叫你。”
“我现在不饿,你陪我一起睡。”
“听话,睡那么晚又早起,上课会犯困。”
她“嗯”了声,踮起脚来,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那我就再去睡个回笼觉,记得叫我,八点钟有课。”
姜愿回到卧室,躺到床上就睡。
傅砚礼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着。
在同居的这些天里,都由他充当伙夫角色,幸好他会做饭,而她也不是个挑食的。
傅砚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当从她口中听到她想去山区支教时,无论如何也是他想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让她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他知道她心地善良,喜欢帮助别人,在短暂几年里,大大小小捐款几十次。
傅砚礼引以为傲。
但她想要离开他身边去别的地方,哪怕一天,他也不能承受。
人性就是如此贪婪,他也丝毫不例外。
做好早餐,时针刚好指向七。
傅砚礼走到卧室,准备叫她起床。
看着她睡得很香的样子,他都不忍叫醒,又让她多睡了二十分钟。
两人吃完早餐后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