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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的人是……晴岚。
陈景一怔,犹如中邪般僵在了风中。
“夏公,夜深了,不要玩笑了,拿令牌与他。”
这时,车帘子一撩,露出了一张脸来。
只见寒风之中,有一辆黑漆的马车。马车的边上有几个骑马的便装侍卫。与守军说话的老头儿穿得稀奇古怪,正是夏廷赣。他身边打着“阿弥陀佛”的佛号,悠闲看人逗乐的老和尚,正是道常。
然后,他大步过去,趴在垛墙上,往下望去。
陈景斜插里蹿了上来,阻止了那个守军的调侃。
“闭嘴!”
除夕之夜,遇上这么一个活宝,让枯燥无聊的守军,高兴得紧,脾气也比平常好得多,“老先生,你们回去吧,到处都在打仗呢,不要到处跑,危险得很……”
又是一阵狂笑,城墙上登时欢乐起来。
“哈哈哈……”
“我呸!”那老头哼哼,不满地嗤他,“赵绵泽那厮,千想万想要给我做女婿,老头子我还看不上他哩……”
“哈哈哈!”城墙上几名兵卒笑了起来,有人更是笑得弓下了腰,“老倌儿,你怎的不说,你女婿是赵绵泽啊?”
“我女婿?”那老头儿哼一声,“赵樽啊。”
这老头疯癫似的回答,让城墙上的晋军守卫哭笑不得。有人笑道:“找女婿怎的找到这来了?你女婿谁啊?”
“赶紧开门,我入城找我女婿的。”
老的,小的,还有孩子。他们行色匆匆,像是赶了许久的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头儿,有些不耐烦守卫的态度,大声吼了回来。
外间的夜色里,有一行人。
陈景闲着也是闲着,面色沉了沉,越过那兵卒,三步并着两步,疾步往城墙的台阶走去。
那人摇摇头,还未开口,便听见不远处的城墙上有兵士吆喝起来,“做什么的?停下停下。宵禁了,不许靠近,不能入城——”
陈景点头,“辛苦了!有什么事吧?”
那哨兵一见是他,赶紧拱手致礼,“陈将军。”
陈景从暗处走近,“我。”
“什么人?”
陈景还未走到城门,便听见一声厉喝。
这是在战时,兰子安与耿三友之流奸险狡诈,当所有人都松懈的时候,也许会是最危险的时候。所以,今天晚上的晋军,看似都在过节,其实岗哨比之往常更为严格。
颓然地垂下手臂,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迎了冬夜的冷风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就走近了沧州城门。
可北平,在千里之外。月不圆,人也不圆。
很想,很想抱一抱他们母女。
几乎是情不自禁的,他张开双臂。
像他多一些,还是像晴岚?
了无睡意,他出了房间,默默走在营房的小道上。一边抬头看着雪光上的皎月,一边拼尽所有的思绪,努力在脑子里拼凑女儿的样子——小小的脸,粉嘟嘟的嘴,她长得会像谁多一些?
她可有想他,可有怨他?
今天晚上,她在做什么?带着女儿与小郡主一起剪窗花守岁,还是领着两个丫头在院子里燃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