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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魁星战五关(第3页)

“你呀……”看台楼梯传来一声叹息一名男子拾级而上那人身着朝袍左手牵着一名男童那孩子约莫十岁年纪额上系着玉佩缎子正是阿秀两人背后却还跟着几名家丁。阿秀苦着小脸仰头看着叔叔听他叹道:“不看紧点成么?”

阿秀的叔叔是个英俊男子年莫二十**柳眉如画雪肤星目竟如姑娘般的美貌。这叔叔看似文秀说话口吻却甚老沉他把阿秀那虎壮小子一路牵来最后将他按倒椅上跟着交代身旁老汉道:“刘管家好生看着神秀别让他乱走闯祸。”

那孩子见自己有如人犯只得拉着青年的手求情道:“叔叔您别这般无情嘛。”

那青年捏了捏孩子的脸颊责备道:“阿秀呀你上回闯得祸还不够大么?你想邀请学堂小朋友回家过夜叔叔还不帮着向你爹娘求情?可你看你干了什么?人家胡正堂好好地来家里现下却痴呆了可别想叔叔会再帮着你。”

那阿秀苦着脸低声道:“叔叔那胡正堂糊涂自个儿溜到废院去的可不是我怂恿的。”

那青年摇头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是你朋友惹得祸便该是你的罪责。自己反省了。”说着吩咐管家低声道:“老爷吩咐了要这孩子长长眼界。一会儿武校开打你便陪着他看比试一完立刻把人送回家绝不准他四处晃荡。”那管家答应一声道:“老朽知道了。”那青年整理了朝袍望着阿秀道:“叔叔还有事你可乖乖的。”阿秀愁眉苦脸也没回话自顾自地喃喃低语那青年往他脑袋一拍叹道:“小鬼灵精少惹点祸省得每天让你娘烦恼。”当即走下台阶自入场中去了。

叔叔离开了那管家却又凑了过来只一股脑儿地挨在身边手还搭在肩上如同看守犯人。阿秀苦着小脸四下偷眼去看霎时心下大乐嘴角露出了笑容。

看台搭建颇高共分六层阿秀坐在四楼探头向下眼里看得明白二楼处坐着一名女孩儿看她愁眉苦脸却是华妹只见她身边坐着个老嬷嬷想来闯祸之后这华妹也给当成*人犯押着。两名孩子一在四楼一在二楼远远相隔难以言语阿秀只想与同伴打声招呼当即拉了拉管家的衣袖低声道:“管家伯伯我想解手。”

管家奇道:“少爷出来前二爷不才带您把过尿么?忍会儿吧。”

阿秀见计策不管用登时苦着脸他双手掩住小腹低声道:“管家伯伯不知怎地我肚疼。”那管家叹了口气当即探头出去自朝楼下大声喊道:“拿盆子来!”过不半晌几名下人气喘吁吁手端大脸盆急急奔上。管家把大脸盆放在地下又从怀中取出草纸含笑道:“神秀小少爷这儿解吧。一会儿我替您擦着。”

阿秀惊得呆了四下衣香鬓影满是名流仕女更别说华妹就坐在下却要阿秀如何当众解裤却在这儿公然大解?这要传到了学堂除了羞愤自杀一途别无第二条路走了。管家见他低头含泪忙道:“少爷快脱裤啊可别拉在裤子上了。”

阿秀咬牙切齿恨恨地别过头去道:“肚子忽然不疼了。”管家笑道:“不药而愈此乃天佑少爷真可妙了。”当下挥了挥手示意下人端着脸盆离开。

自那日后院闹鬼事之后这阿秀已被禁足一月有余。那日胡正堂爬出狗洞来来回回便是那句话:“好多好多鬼……”竟如痴呆一般。胡正堂出事之后家中尊长自是暴跳如雷这胡家官职显赫胡正堂的生父名唤胡志廉乃是礼部侍郎当朝从三品的大员伯父胡志孝官职更高却是当今大理寺寺卿胡家书香世家洞见观瞻岂料孩子去别人家过得一宿居然成了话也吭不出的白痴胡家大怒之下一方面寻访名医诊治一方面上门兴师问罪天幸阿秀的父亲也是当朝大员笼络手段甚是高明这阿秀便只给吊起毒打没给胡家人带去赔命。

难得今日朝廷比武中原蒙古的高手汇聚一堂阿秀才能出来透气露脸增长见闻好容易与华妹见到了面阿秀一个月不见她自有无数话想说但管家奉命死守身旁屎遁尿遁却不管用却要他如何脱逃?

眼看华妹身边也有下人跟着想来**不离十必也株连祸结让爹妈重责厉罚。阿秀气鼓鼓地坐着不知这牢狱之灾还要多久阿秀愁眉苦脸一旁下人端着大脸盆行开脸上却挂着一幅讥笑。阿秀越瞧越怒正看间忽见一名美貌女子行来便坐在华妹身边。阿秀心下狂喜:“娟姨来了我可得赌上一把!”也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忽地起蛮来他狂吼一声一脚朝家丁踢去脸盆登时鼓咚咚地滚落台阶那管家吃了一惊大手微松阿秀见机不可失当场双脚蹬出倒栽葱也似地飞身离座直朝华妹头上坠落。

阿秀身子飞坠而下势道甚快倘若与华妹撞个正着两名孩童都要重伤便在此时一双素手伸了出来左手在阿秀背上一托登让他身子转向那阿秀受了外力斜向一旁坠落便在此时那右手拢了过来又将他半空兜转一圈卸去大半力道这才稳稳将他接落下地。

阿秀如同飞天小猴自是玩得痛快正要哈哈大笑却见一双媚眼瞪了过来腻声道:“阿秀这么高地方跳下来可是想找死么?”面前好一张鹅蛋脸只见这女子二十六七年记秀眉微蹙嘴角轻撇一对酒涡十分动人那双大眼却直瞪着自己不假辞色。

阿秀见了这女子立时欢笑道:“娟姨好久不见了!”阿秀倒也不是傻瓜自知华妹家世渊源父母武功极其高强眼前这位“娟姨”更是华妹的师姑。名门大派出身以她一身高明武功怎会不救自己?

别人家的孩子打不得那“娟姨”皱着秀眉正想把他拎回去便在此时背后响起大批脚步声阿秀吓得魂飞天外却是管家领着大批下人匆匆奔来想来是要抓自己回去。听他口中大喊:“少爷啊!您可是尿急啊!我带你去解手呀!”语声如雷让人羞愧无地阿秀面红耳赤正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一旁华妹却凑了过来低声道:

“快装脚疼。”

阿秀立时醒悟赶忙把脚高高举起惨然道:“扭了!扭了!摔下来时不慎扭歪了!

没准断了!可真疼死我啦!”那华妹这几日也给父母责罚好容易阿秀冒死过来瞧自己如此心意怎能放他离开?当下只在一旁装腔作势不住询问病况。管家更是呼天抢地吩咐下人急取药箱过不多时又有人端着大脸盆过来这回盛的却是热水想来是要泡脚之用。

阿秀正自胡喊胡闹忽见一名公子爷行到看台下向那娟姨一笑拱手道:“娟掌门一会儿比武可要瞧您技压全场了。”阿秀见那公子爷面白如雪一双大眼灵动传神头上还绑了条紫头巾虽在寒冬左手兀自轻摇折扇。阿秀见这公子好生貌美怕要把叔叔比下去了。慌忙瞪目去看又见那公子爷的折扇绘了幅泼墨山水旁书“紫云轩”三字却不知是哪家的风流人物。正要去问华妹那娟姨已然回头望向华妹笑道:“娟姨先下去了一会儿你娘过来叫她看我大显身手。”那华妹啊了一声叫道:“姨!您等会儿我娘交代了要您出场前和她碰个面……”话声未毕那娟姨已然飞身跃起她不待老老实实地拾级而下身形纵出轻飘飘地跃出看台只见她身影曼妙半空一个回旋衣影闪动烟尘不起霎时便落在那公子爷身旁。

那公子爷含笑拱手:“九华山轻功独步天下在下今日可见识了。”娟姨羞了羞他的脸蛋笑道:“别装了。这般老气横秋小心吓跑你家的苏大公子。”那公子爷故做茫然疑惑道:“苏大公子?他是谁呀?娟儿姑娘可否引荐一番?”娟姨笑道:“我没法引荐去找华山双怪吧。”两人对面相望想起肥秤怪的怪模怪样一时忍俊不禁都是笑了出来。

眼见这公子爷与娟姨神态亲匿阿秀坐在看台上不免瞧得目瞪口呆他拉着华妹的手低声问道:“这位公子是谁?可是咱们娟姨的情郎么?”华妹故做神秘道:

“这位公子姓琼不过他不能做娟姨的情郎做情敌倒是可以。”

阿秀一脸茫然眼看娟姨与那公子爷手拉着手两人有说有笑明明是对璧人那华妹好好一双水翦大眼怎能明眼人说瞎话?他想了想忽地惊道:“我知道了!他是太监!”

华妹一听此言若非家教森严几要捧腹大笑她忍住了笑当即起身离座向管家道:“你们家少爷脚疼可得帮他好好捏捏。”那管家满心欢喜颔便道:“成!

一定加力搓*揉。”说着奔来三条大汉急急将他两脚鞋袜除去在阿秀的惨叫声中已是狠命揉捏起来。

※※※

那厢孩子们打闹这厢娟姨与那公子爷并肩而行已然走入校场。此时东西两侧棚架已坐满了人两帮武夫满面横肉虽在冬日兀自赤膊上身颇见穷凶极恶。那琼公子手摇折扇一路望向众武人眼光竟是十分敏锐。听他问向娟姨道:“一会儿比武你排第几场?”

那娟姨啊了一声掩嘴笑道:“你没提我倒忘了瞧。”那公子叹了口气拿着折扇便往娟姨脑袋轻轻一敲摇头道:“都要做掌门了还这般小迷糊。”

那娟姨容貌娇嫩虽是十分标致动人的美女却仍不改顽皮模样当场做了个鬼脸笑道:“那好快去请我师姐收回成命。这是她硬塞给我的我可没心思抢着做。”

那公子爷叹道:“你呀你呀难得你师姐苦心经营“九华山”这块金招牌可别给你砸了才好。”

娟姨掩嘴笑道:“怕什么?真要不成了再把我姊夫拖出来不就得了天下有谁打得过他。”

那公子眼望擂台边的锦旗见到了“魁星战五关”几个大字想起了娟姨姊夫的武勇登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此时朝廷尚武对正教武林一脉尤为见重这“魁星战五关”乃是车轮擂台专让中国蒙古两国高手上场较量以武会友可说是当今天下最富盛名的比斗之一。说起娟姨的姊夫恰与“魁星战五关”大有渊源他倒不是什么擂台盟主而是催生创制这“魁星战五关”的要紧人物。

中国与蒙古本是世仇。蒙古铁骑南下烧杀中**民北进屯垦两国交战百年时时兵戎相见说来绝无可能以武会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十年前机缘巧合娟儿的姊夫深入北境无意间居然给了可汗偌大一个恩情。可汗事后感恩图报便允准中国和议之请两国撤兵避战此后有识之士更一一上奏从此便开通边关、互通有无两国交往密切日益亲近。

只是朝廷事每每上热下冷纵使双方朝廷有意和解但两国武将交战多年仇怨太深仍常私下斗殴毫不容情边关更时时为细故爆凶杀眼看情势如此为消弭仇怨减去彼此暴躁血气两国朝廷索性化暗为明自八年前岁末开始便定下“魁星战五关”的大擂台从此一年一校中国鞑靼两国轮办大会也好让双方武人都有个宣泄忿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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