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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昏沉沉中。
夏俞惊醒,头疼得不行,入眼是熟悉天花板,但他一瞬茫然。
在家?
烟酒味很浓,周围昏黑。
窗外是夕阳垂暮,极是熟悉…等等,现在什么时候了?
青年惊骇。
顾不得头疼,拿起手机。
[8月10日。下午4点45分]
怎么会?
他记得…记得的!老冬没有死,还一起露营,然后…然后什么?
对对,遇到火灾。
念此,夏俞匆匆低头,身体一片完好,并无一丝烧伤痕迹。
又抬眸。
身边有药,瓶口是开的。
再出房间,举目昏暗,桌子上吃完甜馄饨未收拾的碗。
地上到处散乱的烟酒。
而他彻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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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没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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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住院区并无此病人。”
“有的…有的,肯定有的!我记得!我记得啊!他明明还在的!”
有人颤声说着,不可置信。
“哎先生,您去哪?”
惊呼响起。
…
“那个灰头发的是不是疯了?”
“可能吧,到处找一个不存在的人,说不定是得重度臆想症了?”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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