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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
在刺耳心率警报中,在滔天凶焰下,遮风挡雨的大树土崩瓦解。
于火光中,绽尽最后余辉。
佑花安然。
…
又是那天。
大树站在生命终点,燃烧着,焚灭着,生木成烬,分崩离析。
可他狂笑着。
言死神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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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老夏,我中午做了红烧肉噢!’
…
‘笨蛋老夏,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
‘老夏老夏,说好了噢,回家后,要记得给我扎头发,嘿嘿。’
…
‘老夏老夏。’
‘在呢,咋啦?’
‘你会一直在不?’白发少女歪歪头问,慵懒又期待。
‘嘎嘎会嗷。’除非…死。
…
‘那就说好了,嘿嘿。’
‘不能食言噢,要是敢骗我,哼哼,就…就一天不让你摸头惹!’
…
好。
…
若违誓。
他自罚。
时间从一天,改成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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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夜空上,群星闪烁,多出了一颗,散发着光,璀璨夺目。
据老一辈所说。
那是逝者留恋人间,离世也放心不下自已在乎之人。
于是,不愿离去。
与人同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