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羡倒抽了口凉气,早饭没吃呢,这一口气填饱了。
“不敢不敢……飞机虽好,我怕我有命坐,没命回了!”
“好啦惊觉,韩秘书对你忠心耿耿没人比我们更清楚,一架飞机而已你也置这个气?”
唐俏儿纤长指尖勾过男人轮廓凛冽的下颌线,尾音轻挑,弯成新月般的眸倨傲如女王一般,“今年你生日我送你一架,保准比谢毒蛇的强,好不好?”
靠!口水都要羡慕粗来惹!
拿私人飞机当礼物,海门首富千金真不是浪得虚名!
沈惊觉星眸睁了睁,一把攥住她的小手,神情严肃得很,“俏儿,我是你的男人,但我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要送,也该我送你。”
“噗!你想哪儿去了。咱们不分你我的,区区几个钱,算什么。”
大小姐霸气侧漏的言论,可是把霍如熙和韩修勾羡慕成了狗!
他们也不吃软饭,但哪个男人不想要大豪车,大坦克,大灰机!
沈惊觉淡淡摇头,一阵酸楚涌上心尖,“俏儿,你再不用送我什么,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你曾经送给我的那些礼物,现在被我单独腾出一个房间陈列珍藏。
每次回到家,我都会走进那间屋子,每一件都看很多遍,摸很多遍。”
那时候,失去唐俏儿的他就像个严重的恋物癖患者。
他经常会走进那个房间再也出不来,甚至干脆晚上就睡在里面。平时波澜不惊的沈总,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却像个相思成疾的疯子。
内心失控,又癫狂。
唐俏儿深深凝睇他,神情很沉静,轻抚他脸颊的手却微微颤抖着。
“更何况,我还需要什么礼物。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沈惊觉再次重复这句情话,可每次说,都与初次同样深情。
“傻瓜……”
多余的话,唐俏儿不说,只以吻封缄,代替千言万语。
“咳咳,我可能是直男癌晚期吧,不懂你这种浪漫。但我听着,怎么有亿点点变态呢?”霍如熙想到沈惊觉对着唐俏儿给他的东西发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在这时,咚咚咚脚步声传来——
阿鸢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楼梯,飞速奔赴至霍如熙面前。
“少爷!咱们的人……发现颂莱的行踪了!”
“什么?!颂莱出现了?!”唐俏儿和沈惊觉双双弹坐而起,兴奋的表情完全就是夫妻相!
全城搜查了这么久,恶人终于露头,霍如熙激动得都语无伦次了,“那、那个狗东西现在在哪儿?!咱们的人没把他摁了吗?!”
阿鸢沉痛地摇头,“抱歉,少爷……颂莱不是孤助无援,咱们的人包夹他的时候,和他的手下发生了激烈火拼,兄弟们全都身负重伤,甚至还有两个现在还在抢救没有醒来!”
唐俏儿和沈惊觉满目错愕,霍如熙更是难以置信,勃然震怒,“这是在盛京,不是在森国南岛!在自己家门口竟然被几条狗咬得惨不忍睹这怎么可能!他们没叫人支援吗?!”
“当时就叫了,但哪里来得及!”
阿鸢也是满腔愤怒,脸颊红似火烧,“本来咱们的兄弟是占了上风的,可没想到颂莱他们还有支援!
那伙人一个个身手了得,持有武器,完全就是要把咱们的人赶尽杀绝的态度!兄弟们还能活着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霍如熙愤恨不甘地一拳凿在桌上,突兀的骨节攥得咯咯作响!
颂莱没抓到,手下还险些全军覆没。这对要强好胜的霍如熙而言,简直是把他的脸踩在鞋底下狠狠地碾啊!
“唔……如熙哥哥……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吗?”
众人一怔,循声向楼梯口望去。
沈初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纯白吊带裙,怀里抱着唐俏儿送她的小熊,正揉着惺忪睡眼,一脸不谙世事的懵懂。
说话间,她一边的肩带从圆润的肩头滑落,白皙细腻的肌肤如瓷般光滑。
就差一丝,立马走光!
不仅如此,女孩脖颈和锁骨处的红印,赫然是男人留下的咬痕。
昨夜的疯狂痴缠,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