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这把刀,下次,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正如先生所言,监狱里,他不是唯一的潜在合作者,他这样一个被逐出家族的忍也只是在披着家族的皮享受特权。
“他跳不了多久的……很快,等那位先生出手后,他就根本无法继续掌控局面。”
“是的,局面会失控,而只要他不在,我们似乎还真没输的道理。”
桑尼几乎就要说服自己了,而他需要最后一块拼图,一个证据,一个证明他不会输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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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文森,然后视线又越过文森。他看向的,是柑橘此刻正大排长龙的盘口。上波乐透参加者众多,而那还只是初次试水。一旦众人尝到甜头,下一次,他们会更加趋之若鹜,欲罢不能。
赌博就和吸黄金叶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我们上一波奖池有多大?文森。”
“超过2000哥分,老板。”
“也就是说,以每人10哥分计算,有超过200人给我们下注?”
“是的,老板。”
“那我们男监一共多少囚犯?”
“300多个,应该不到400。“
“超过半数,是吗?“
桑尼计算自己的优势。然后,他闭上眼,深呼吸,试图平复心情。
他用极为平静的语气,向文森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会输吗?文森。“
他最信任的打手,从孩童时期一路走来陪在他身边的人。他要让文森来推自己最后一把,而即便是文森,此刻以他最理性的视角来看待这个赌约,也不得不承认:
——的确,他找不出破绽,他不觉得他们会输。
红月正是最薄弱的时候,而柑橘空前强大,他们怎么输?
“我也觉得不会,但老板……”
“行,文森,我明白了,在西西里时,我们就一直躲着这帮术士,但现在到了哥伦比亚联邦,我们还有必要继续害怕他们吗?“
“报幕员又怎样?我们输不了,我桑尼·柯里昂更输不了!“
他用手擦拭自己胸口的家徽。那是一片纹路漂亮的巨大蛇鳞。他昂起头,身材矮小,还是个瘸子的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身影这么伟岸过。
他一直在逃,逃了一辈子。但这次,他不想再逃下去。
……
……
晚饭后是点名时间。今早,老亨利亲自上报了小脚失踪。按规矩,监狱出现这种情况免不了要对各个可能有干系的人一番盘问。
但老亨利很鸡贼,他找了一个特殊时期来上报这件事。监狱内有警司视察。要是此时上报出了差错,那谁知道那位警司小姐会在她的报告上写些什么呢?
所以监狱上上下下的狱警此时都保持了一致的默契。大家都闭口不言,就算要处理,也要等这段时期之后。
这也是老亨利敢这么嚣张去帮助饰非的理由。他是老油条,很多东西,拿捏的相当到位。
监狱到处都增派了人手,巡查倒比以往更严格了。这一晚,狱警们甚至都没聚在集会室玩扑克,走廊外不时会传来脚步声。
饰非待在单人牢房,他面前放着一张写满字的白纸。这是这次赌约的合同。是桑尼要求的,他希望留下书面见证,以免饰非耍更多花招。
这种东西的签字按理说应该是夏都来,但杰克后面实在闹的厉害,夏都表示明天他会给答复。桑尼也接受了这点,并说明希望在明天的盘口开盘时,双方签字。
饰非对此表示理解,毕竟这张合同要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就算时夏都也需要时间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