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那平日里四公子跟在少夫人跟前,嘘寒问暖,说些今古奇观屋里内外的,算是什么?
庆芳点头,“我倒是不想理会他,亏得平日里俺们几个给他备些好吃的,壮姑前几日还同他做了身衣裳,早知道就是给了南苑檐廊下的乞儿,也好过这没心肝的白眼狼。”
几人围在小厨房,热热闹闹骂了一通阿鲁。
最后一致决定,阿鲁若要吃什么,自己去大厨房上按例自去好了,他本就好手好脚,理他作甚!
于是有了大早上来的冷待。
现在阿鲁求着忍冬,忍冬本不想理会,可耐不住阿鲁脸皮厚,拉着她不放,她只得叹气道,“阿鲁,你跟在四公子身边多年,按理来说是分得清是非,怎么明明吃的是少夫人跟前的饭菜,却瞧不起少夫人呢。”
阿鲁瞬间面红耳赤,有些急切起来。
“姐姐这说的哪里话,阿鲁一个仆从,哪里敢瞧不起主子,冬姐姐是不是听人乱嚼几句舌根,误会我了。”
忍冬盯着眼前青头小伙子看了又看,“既是说了,如何不敢认?”
眼看着来真的,阿鲁拽着冬姐哀求道,“并是要说我个死罪,得有个说处,姐姐这么诬陷我,若是少奶奶知晓,我怕是小命难保。”
“你且放心,少夫人心慈手软,哪里会要你的小命,只是你口口声声看不上少夫人,又何必留在这里与我们虚与委蛇呢?”
哎哟。
阿鲁抓破脑袋也不知为了何事,掏了好吃的哀求到莲花跟前,莲花看了一眼他外头买来的零嘴儿,竟是嘲讽一笑,“阿鲁哥不必这样委屈自己,我不过是夫人跟前一个小奴罢了,担不起。”
说完转身就走,阿鲁哎哟一声,赶紧几步上前拦在莲花跟前,求神告罪的问道,“莲花妹妹恕我愚钝,快些说来,到底是我如何得罪了姐姐妹妹们,若是不说来,以我这榆木脑子怕是想到死也也想不出来。”
莲花冷笑起来,绕过阿鲁。
“阿鲁哥聪慧无双,哪里就愚笨了,只是我们这些也不过是伺候四少夫人的奴才,自来巴不得少夫人一切安好,说来不过分的,她好了,也才有我们这一杆子苦命人的容身之处。万事可不像阿鲁哥你一样,爹娘也是有头有脸的铺子管事,又得了四公子喜爱,哪里看得上我们。”
娘哟!
阿鲁无奈跺脚,可谁都都躲着他,肿着脸眯着眼的香果儿更是看到他就躲了起来。
他郁闷至极,却又不敢问到宋观舟跟前,只得郁郁寡欢,去前院找旁的小子们玩耍。裴海见到他闲懒着,唤到跟前,“韶华苑没什么事儿了?”
“回海叔,少夫人如今伤不好,自然是没什么事儿。”
裴海沉思片刻,唤来刘二,“你带着阿鲁,再喊上几个小子,把府上暖丰园、碧落斋,荣福苑都收拾出来。
阿鲁愣了一下,“海叔,这是要作甚,这几个院落空了许久呀。”
裴海也不瞒他,“清明大祭前后,萧家要过来给圣上贺万寿节,世子夫人吩咐住在府上,这会儿要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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