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一哽,他都懒得说。
只有原主一个人费劲巴脑的付出全部,当然相处的好。
见他黑着张脸不说话,白寡妇心慌意乱,孩子小,她还不想失去这个提款机,咬唇犹豫几秒,她落泪道。
“陈大哥,咱们一直像之前那样不好吗?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不好!”长渊猛地起身,拍着桌子喊。
霎那间,气氛凝固,两人急赤白脸的对峙。
今天来,长渊就打着翻脸的准备,这又不是家里那俩逆子,血脉相连,扯不清理还乱,趁早解决趁早安生。
原主先前自愿给的他不讨回,但今后,可别想占他一丁点便宜。
“白小梅!”长渊指着门外,怒吼道,“这胡同巷几百户人家,谁不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合着你一直在跟我装傻充愣?”
“你小声点,小声点······”白寡妇急死了,眉头紧蹙,时不时瞥一眼外边,生怕被人听到。
实际上,早在长渊吼第一声的时候,隔得近的几家院子就听见了。
这会儿,大家正各自躲在墙根下聚精会神的偷听,两个逆子也在。
窗户纸上,照印出两道对峙的身影,正是长渊和白寡妇。
“我不!”长渊主打叛逆,拔高音量,更痛心疾首,“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人,算我看错你了。”
“我······”白寡妇试图解释。
奈何长渊压根不给机会,仿佛非常艰难才做出的决绝:“从今往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之前种种就当是我喂狗了!”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这还不算完,长渊直接走了。
白寡妇打死都没想到今天的发展竟是这样,她整个人还像是做梦一样,没反应过来。
一直等人踏出房门,她才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剧烈颤抖,迈步追出去。
“陈兴达!”
她扶着门框,泪流满面,欲言又止,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时,另外三家人排排蹲在自家的屋檐下,端着碗,看着他们,八卦欲望强烈。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你难道就不能理解我吗?”白寡妇控诉。
长渊脚下一顿,不算高大的身躯佝偻起来,回身质问:“那他是谁?”
“什···什么?”白寡妇施法再度被打断,她另一只手也扶住门框,咽了咽口水。
其实,长渊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算过白寡妇家一个月的开支,原主的工资加上她的完全覆盖不了,那多出来的钱哪里来的呢?
刚刚他就是随口一炸,哪曾想,还真炸出点不可言喻的东西。
见此,长渊立马露出受伤的神色:“你实在是···太让我心寒了!”
怒摔唾沫,他愤然离去,钻回屋内,睡他个三天三夜。
至于外边怎样那就和他没关系了。
天彻底暗了。
白寡妇感觉浑身发冷,透过昏黄的光线,她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嘲讽的视线。
周围那些婆娘都想看她笑话!
如今倒正好如她们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