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总管的人,一般都是对婚礼流程极为熟悉的人,年龄也都会很大,见识也会很多,他不用亲自干活,只是指挥别人去干。
有时候那种比较好的总管还不好找。好的总管见识是很多的,几乎把婚礼的一切流程都安排好了,会出现任何状况也都预料到了。好的总管可以让婚礼更顺利,避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失误。
不过,不管好坏总管,但只要当了总管,他们就会拿捏出架子,因为在这场婚礼中,他们的话别人都要听。
此时,这位总管大人就在指挥罗正源工作。一会喜字贴歪了,一会再贴高点,罗正源以前没干过这活,这第一次干,还真被总管大人指挥出一身汗来。
“行了,你去把饮料给每桌摆一瓶。烟等会再摆,摆早了就被人顺手拿走了。”这位总管显然很有经验,知道烟这东西i。你摆早了,搞不好就会被来早的客人顺手牵羊的装兜里了,那后面再有客人来后,自然就在桌上找不到烟u了。
罗正源听从指挥的又去搬出那种1。5L的雪碧,为每一桌摆上了一瓶。
总管大人看罗正源干的不错,忍不住笑道:“i伙子ǐng勤快的,不错。你是田立宪的同学吧。”
罗正源和i田年纪差不多,被误认为同学也正常。
罗正源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承认了,然后擦了擦汗,站在了一旁。
此时虽然新人还没过来,但是已经有宾客上men了。
那位总管大人是个闲不住的子,现在没活干了,他就开始找人侃了起来。
罗正源听这位总管和别人的对话,倒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和名字,他是i田的亲舅舅蔡伟民。
“立宪现在可出息了,现在去了沙河跟市长开车。”蔡伟民道。
“市长对立宪可好了,前几天还亲自上men祝贺立宪呢。还送了五千块钱的购物卡。你知道,沙河市的市长可不缺钱,五千、一万的都是i意思。”蔡伟民又说道。
“听立宪说,人家市长要提我们立宪当司机班的班长,听说是正科级。到时候那市长退了后,立宪就能去哪个局里当局长了。”蔡伟民又说道。
罗正源对蔡伟民的话,真是越来越听不下去了,没想到这个i田的舅舅还是ǐng能吹牛的。不过,i田的家世不好,家中的亲戚也都没什么见识,i田的舅舅对他们胡吹大气,他们还真是相信了。一个个都lù出极度羡慕的目光。
“蔡总管,你见过那位市长吗?”罗正源忍不住问道。罗正源可是和i田的岁数差不多的,可刚才蔡伟民却说等市长退了,i田就能去当局长了。这简直就是胡扯。就算罗正源不再进步了,那现在也是正处级干部了。正处级干部总比i田那个被蔡伟民封的“科级”干部退休晚吧。还等市长退休了,i田去当局长?那可有得等了。
蔡伟民显然是个爱面子的人,听到罗正源这么问了,忙道:“当然见过,我不是说了吗,那市长前几天还去了家里呢。”
罗正源忍不住笑道:“那位市长是什么模样啊,多大了啊。”
蔡伟民道:“年龄和我差不多,不过看着比我年轻。市长嘛,比较重保养的。怎么i伙子,你也想见?市长可不是那么容易见的,要不是立宪的面子,人家才不会轻易lù面呢。”
罗正源对蔡伟民的一番话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随后,蔡伟民看了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新人快来了。”说完后,蔡伟民从一旁拿出两个拉uā,然后递给罗正源和另外一个年轻人道:“你们拿着,一会新人下车了,你们记得把这个拉了。”
罗正源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道:“总管,你还是找别人吧,我一会有事。”罗正源拒绝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并不是逃避干活。拉uā是个很轻松的工作,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的。只是罗正源却不能在i田面前拉uā。
在i田没来的时候,罗正源干点工作倒无所谓。可是,要是在i田眼前拉uā,罗正源可以想象到i田势必会连忙阻止的。
毕竟罗正源是市长,i田是司机,即使罗正源想给i田拉uā,但是任何一个做司机的人也不敢让领导做这工作。
罗正源知道婚礼都有录像的,尤其是下车后,画面肯定要录下来的。如果万一i田看到罗正源在拉uā,连忙上前阻止怎么办,那录下的镜头可就不好看了。到时候,众人见到i田的举动后,那其他人肯定也就知道了罗正源的身份。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罗正源就拒绝了拉uā。
可是,蔡伟民被罗正源拒绝了,这对于他这个总管来说,可是很受侮辱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懒,拉uā能累着你啊?”
罗正源并没有反驳蔡伟民的话,只是笑了笑后,走到了一旁。
蔡伟民没法,只有瞪了罗正源一眼后,重新另找人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