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阮阮。
“宴北哥哥,林演尧有急事找你,说打你电话,一直没接来着,让你赶紧给他回通电话过去。”
囧!
刚刚俩人办事的时候,实在太忘我,导致两个人谁也没有听到手机响。
“我知道了。”
陆宴北点头,末了,又吩咐道:“你让人把这躺椅垫清洗一下。”
“别!!”
金秀儿颊腮瞬时爆红。
她窘得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啊,不,应当是把陆宴北给埋了才好。
她连忙摇头摆手,“不用麻烦了,我来洗,我我自己来”
程阮阮扬扬眉,又傲娇的‘哼’了一声,“谁弄脏的谁洗。”
完了后,阖上门,走了。
金秀儿:“”
她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阮阮就是这性子,你别跟她计较。”
陆宴北怕金秀儿不高兴,回头来安慰她。
金秀儿怨念的瞪着他,之后拿过软垫,怒气冲冲的出了门去。
说是生气,其实是羞恼成怒。
大白天的,把人抓到花房里干坏事,有没有搞错?
程阮阮那女人一会又该笑话她放荡了。
果不其然
她才偷摸找了个水龙头,打算背着程阮阮把软垫洗了,结果,她才倒上洗衣液,程阮阮就跟幽灵似的,冒了个脑袋出来。
“金秀儿,你厉害啊!刚刚我宴北哥哥明明就见到你这张脸了,可他居然对你还能提得起性趣,简直不可思议!”
是吧!
她还觉得不可思议呢!
对于她脸上这丑陋的疤痕,陆宴北竟然什么都没多说。
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确实不可思议。
程阮阮靠在墙角边上,托腮,认真思索着,“你说我宴北哥哥是不是有恋丑癖啊?”
“”
金秀儿把手里的软垫一甩。
水珠顿时溅得程阮阮满身,程阮阮气得跳脚,“金秀儿,你这丑八怪,你故意的是不是?”
金秀儿得意的歪歪头,“谁让你靠我这么近的。”
“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