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醒过来,只不过还不能多动弹,只能让人抬着下亭子。
祝卿安让桂嬷嬷和白芷直接送珠帘离开弘法寺,找个隐秘地方先安置下来。
处理好珠帘的去向,祝卿安让翡翠拿上柳清雅的衣裳,两个人就要离开亭子时,纵横交立的假山后面却响起了两声焦急的狗叫声,之后就再没声响,假山后面安静一片。
那两声狗叫声就像是祝卿安的幻听一样,可一旁的翡翠也听到叫声,显然就不是什么幻听。
“是谁,出来!”祝卿安盯着假山,心里琢磨着假山后的人到底知道了多少,她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用财,用名或用利,或者干脆将人灭口,脑子里是思忖着,要用什么办法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并且不会怀疑到她身上来。
假山后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一个面容自带天然风韵的少年人,身姿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
而且他的两只手还紧捏着两条狗嘴,迫使他手里的两条狗叫不出声,两条狗被他捏住嘴,没办法四条腿走路,不得不用两条后腿站立。
而且还因为少年人长得高,又没有迁就两条狗,两条狗的后腿是绷直了站立,却还总是找不到着力点,频频打滑,两条狗就跟荡秋千一样,在少年的手上,时不时就荡一下,时不时就荡一下,这场面属实有些滑稽。
祝卿安有些愕然的看着少年人,燕从昭怎么在这里?
燕从昭也很无奈,他不是有意想偷听别人家的隐秘,他今天到弘法寺,是来给母亲的长明灯添灯油,顺便悼念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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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顺便带上两条狗,想着带两条狗出去跑一跑,别整天闷在府里,不是啃这个东西就是啃那个东西。
结果这两条狗在路上还乖巧听话,到了弘法寺就叛变了,不管他怎么叫,两条狗就是不听话,你追我赶的,就跑到寺院假山这边来。
燕从昭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侍从,两条狗跑了,他就能自己出来找,于是就一路追到假山这里。
然后他就看见祝家的县主祝卿安,两条不听话的狗到这时也安静下来,还未曾走进近呢,就把尾巴甩成了虚影,感情刚才拼命往这边跑,是为了祝卿安!
他在家里好吃好喝供着这两条狗,楠木紫檀的桌椅,它们想啃就啃,结果自己还比不上祝卿安在两条狗心中的地位,燕从昭瞬间觉得自己白养了这两条狗。
心情正郁闷着,他就听见祝卿安让人收拾自己的亲表姐,燕从昭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样的纠葛,但他自小在皇室王室长大,从小的所见所闻,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有时候耳听不一定就是虚,眼见也不一定就是实,燕从昭不会因为一件事就轻易判断一个人的品性好坏,对祝卿安的所作所为,他也同样如此。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看似祝卿安的行为恶贯满盈,可内里究竟是谁对谁错还未可知。
燕从昭原本是想悄悄离开,没想到他一碰两条狗,两条狗猝不及防的出声,他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就心虚地伸手捏住两条狗嘴,就这么尴尬地出现在祝卿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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