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意念汇集,交缠纠错中,卷进了周遭更多的水气。
终于缓缓化消了姨父的咒语。
还没能喘息,罗道夫斯魔杖又是一挥,
魔杖散出一道未曾见过的紫色光束,
射穿了占上风的水幕,朝自己冲驰而来。
来不及思考如何抵御,咒语的强劲已刺得自己略感胃寒。
神奇的是,肌肤却未感受到太多痛楚。
未及细想,闪过西弗勒斯万般叮咛过,不得轻易使用的救命咒语。
山楂木魔杖一悬一弹,
紫色光束瞬间像被锋刃劈开似的,断成了片片光影后消失。
但这么一来,刚才凝神维护的水雾也霎时消散。
以为这一波攻势就这么结束。
万没想到,应该要被水漩淡化的黑雾还留有一点残迹。
在水雾散去的一刻,猛然化作一支黑火箭矢破空而来。
转瞬眼前,不及防御的德拉科只能侧身闪过,
但还是让黑矢划出了一道伤痕。
更糟的是,错身而过咒语随即又被召回,
似乎没有穿透目标便不会解消似的。
德拉科一咬唇,魔杖开阖间,
扫出姨父释放过的黑刃,朝箭矢砍去。
乍闻诅咒相撞的爆燃,回过身来,动作极小地朝姨父点了点杖间。
台阶上瞬间水雾朦胧,随后雾化成晶,渐渐反射日光。
罗道夫斯魔杖一摆,在又是一阵叮当脆响中,
收起魔杖,走下了台阶。
自己最后的攻势,看来在举手投足间被化解。
德拉科皱了皱眉,也不太在意,只是仔细盯着姨父的袍袖。
——
罗道夫斯走上了草地,点头称赞。
“很好,没有忘记攻击。”
随即摇了摇头。
“太过温柔。”
贝拉也靠了过来,不耐地说着。
“最后是想把罗道夫斯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