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发现,在与哈利争执过后的日子里,反刍自己情绪的习惯,
让她更了解自己的内心,也更容易专注自己的心神。
这似乎,有助于从去年开始,养成习惯训练自己的心灵魔法—大脑封闭术。
在西弗勒斯暗示,也许快乐的回忆不只是单纯的平和,最好要有些激情后,
想起了圣诞假期缝制手套时的忐忑不安与羞怯心动。
随后,地窖只余烛光照明的灰暗中,闪烁出动人的银白色光芒,
自幼在庄园里见过无数次,父亲悉心照料的动物跃然于眼前。
德拉科兴奋地转头,看见西弗勒斯向来懒洋洋的黑眼珠也激动不已。
她的护法成形了。
“德拉科,你有什么心事吧?”
课后一贯地闲话家常,在熟悉的扶手椅上,西弗勒斯问着。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斯内普教授。”
西弗勒斯眯上了眼,看着自己,随后点头起身,似乎想让自己回房休息。
壁炉前酿制狼毒药剂的坩埚滚烫着冒泡。
德拉科心里闪过哈利比赛中心不在焉的样子,脑中突然打响了警钟。
至少,她想确定一件事。
“其实…有一件事情。”
斯内普停下了脚步,看向德拉科。
“如果,虫尾巴还活着,如果,大脚板只是想来找虫尾巴报仇,”
“这应该不会影响到学校的学生,对吧?”
德拉科犹豫着是否要说出哈利的名字。
但她总觉得,如此含糊其辞,已经能让斯内普明白。
盯着自己的目光久久不语。
“放心,不会的。”
“回去好好休息吧。”
听到待己如父的温柔嗓音作出保证,德拉科放下心底悬着的大石起身。
一身漆黑的男子走到地窖门前,拉开了门,目送德拉科离开。
如同上次的课程一般,在德拉科离去后,解开幻身咒的老人愉快地看着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