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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屋大门的另一侧,
德拉科秀雅的双眉突然紧蹙,不自觉地轻轻含住了下唇。
右手轻轻贴上存放着猫眼石项链的木盒,
冷汗滑落额间,细白精致的肌肤晶莹。
似乎在意识里,正在与木盒里的项链,经历着什么惊险万分的搏斗。
这是几天前,发现项链有所古怪后,
德拉科每一次完成例行的修复程序,便会反复进行的试验。
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思考可能听懂爬说语的意涵,
聚精会神地专注在修复橱柜与探索项链的秘密上。
自离开病房后,便未曾再涉足休息室,也只偶尔出现在课堂。
足迹所及,只在有求必应屋、级长浴室、与魔药学教室间徘徊。
衣着行李,早已被多比带入有求必应屋中。
除此之外,也时常委托多比,
帮忙到图书馆的禁书区里,搬取可能需要的书籍数据。
修复橱柜、查找研究黑魔法的种种、以及与猫眼石项链角力,
让德拉科总是在有求必应屋忙乱到疲惫不堪,才勉强就着躺椅歇憩。
却也总在入睡的一两个小时内,
在比第二次试炼后更加残忍的噩梦中,带着无底的伤恸惊醒。
神奇的是,发觉自己已经不再满面泪痕。
情绪满盈,却再也流不出半滴珠泪。
只是眼底酸疼得厉害,刺得自己难睁开眼。
如此折腾,体力自然是不堪负荷。
也因此,总是在夜阑人静后,悄悄探入魔药学教室的地窖里,
熬煮着恢复精神的药水。
曾经担心过,西弗勒斯不再教授魔药学后,
自己是否还能这么来去自如地使用地窖。
所幸斯拉格霍恩教授对药材的管控,远不如西弗勒斯严密。
教室也远不如西弗勒斯在任时整洁。
黑板上永远留着当周制作的魔药,也总是巨细靡遗地,
如炫耀功绩般纪录哈利又如何成功调配出难度艰深的药水。
有趣的是,这些药水,
多是自己入学后便常听西弗勒斯提及,
魔药学课本不可尽信的重要示范。
除了地窖,最常造访,是级长浴室的浴池。
唯有在那里,自己才能难得地短暂舒缓身心,
但即便如此,放松的心神,也始终盘踞在刚阅读完毕,
关于黑魔法与算命学相关的文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