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爱有许多面向。”
“而卢修斯和纳西莎,恐怕没办法理解她更深沉的心情。”
老校长沉默了片刻,再语重心长地开口。
“只有你可以。”
“我相信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斯内普听着,有些颓丧地倚上书柜边角。
单薄的嘴唇开了又阖,过了良久才缓缓说着。
“你也希望。。。?你认为…我们可以。。。?”
邓不利多从办公桌上站起身,弯下了腰。
在办公桌上仔细地拣选了其中一个银制的瓶身。
“是的。”
“我希望,她能保住家人,也能守住自己的爱情。”
“而你会帮助她。”
接着,将魔杖指向太阳穴旁,缓缓牵引出一段银白色的物质,置入瓶里。
“这会是条痛苦的远路,但你会帮助她。”
邓不利多一面重申,一面低下了眼镜,让自己的双眼直直裸视斯内普。
“我知道你的疑惑,但我不会一直在这里。”
“当一切的希望都将消逝的时候,把这个拿给德拉科。”
“如果她看了,就表示我们还有胜算。”
感受到目光与语气中的凝重,斯内普静静地将银瓶接了过来。
看着邓不利多扶正了眼镜,明白这是自己告退的讯号。
在踏出门前,却还是按捺不住怀疑。
“你说你不会一直在这里?”
“噢是的,我不会。很不幸的,正如你的猜疑。”
“你怎么知—”
“我总是有一些直觉,而我的直觉通常都是准确。”
邓不利多不带感情地说着,好像这只是在谈论晚餐后的茶点。
他脑中闪过上次与德拉科一同造访纽蒙加德,
离去前的无声凝望里,格林德沃在自己脑海里留下的预言。
并没有再多告知斯内普什么。
心里知道,时候到了,他与德拉科自然会明白。
但斯内普还是没有推开办公室的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