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有自由之外,什么都好。
因为无事可干,没有任何能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所以长谷川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只能靠“吃”和“睡”来打发时间。
丰臣信秀关押长谷川的地方,是一座没有窗户,不见天日的牢房。
刚开始,长谷川还能根据自己发困的时间,来计算自己被丰臣信秀给抓来并关押于此的天数。
然而近些日因为睡得太多,导致长谷川的生物钟都稍有些紊乱了,使得长谷川目前已无法再根据何时犯困来判断现在的时间。
此时此刻,在长谷川现在睡得正香时——
哗啦,哗啦,哗啦
牢房外突然响起大量的脚步声。
过多且过于密集的脚步声,组成了“哗啦呼啦”的奇怪声响。
被脚步声惊醒的长谷川,连忙睁开双眼,然后扑到身前的栅栏上,向外张望。
往外张望的同时,他在心中暗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是那个丰臣信秀来了吗
在提到“丰臣信秀”这个人名时,长谷川不禁面带愤恨地咬了咬牙关。
自与丰臣信秀初次见面过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个怪模怪样的年轻人。
丰臣信秀之前言之凿凿地跟他说:之所以将他抓过来,是看中了他的才能,打算将他收入丰臣麾下。
结果,在与长谷川见过一面后,丰臣信秀便再也没来过这座牢房,也没有再派别的人来跟长谷川做接触。
就这么一直将长谷川给关着,像养宠物一样将长谷川养在牢房里。
这让长谷川都不由得感到纳闷了起来。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试图将某人给收入麾下时,不应该是要派出大量说客来进行游说吗?
丰臣信秀一直将他关在这,也不派人来对他进行游说,究竟是要做什么?
长谷川宁可看到丰臣信秀派大量人来游说他,也不想再像现在这样每日无所事事地在牢房里睡觉。
最起码前者不会感到无聊,而且还能从说客那套到一些说不定有用的情报。
牢房外的脚步声,以极快的速度向长谷川所在的方向迫近者。
没一会儿,他便看清了来者都是谁。
一大帮负责看守这座监狱的狱卒,推搡着身上稍有些脏乱的3人,以粗暴的动作将那3人推进位于长谷川侧前方的一座闲置牢房中。
“老实点!只要老实点就对你们温柔一点!”狱卒们在对那3人这般大吼过后,趾高气昂地大步离去。
目送着狱卒们离开,确认狱卒们都尽皆离去后,长谷川将目光转回到新来的那3个“同伴”身上。
这3人中,二男一女。其中一名男性的年岁蛮大,看上去起码都有60岁了,头发都已花白,3人的精神状况都不怎么好,尤其是那个老人家,看上去憔悴至极。
这些天,长谷川一直都是孤零零地住在牢房中,连个能谈天的对象都没有。
久违的和人聊天的欲望,以及急于借那3人之口知道外面情况的期望,让长谷川迫不及待地压低声线,朝那3人快声道:
“喂。你们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那3人中的老者,扬眸朝长谷川投去疑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