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甩了甩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过了几秒,待她看清面前的男人是谁的时候,猛的瞪大眼,直接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管你是谁,长得跟白璟书一样,就是欠打!”
她已经喝得半醉了,也没什么力气,拳头软绵绵的,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痛。
但是,她弄出来的动静却不小,不少的宾客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白璟书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正好遇到南川过来,就和他说了一声:“我送她去房间里休息,等会儿就下来。”
南川挑眉,点了点头,一副“我懂你”的神色。
白璟书瞪了他一眼:“龌龊!”
南川嗤笑:“你今晚会再出现在宴会厅,算我输!”
白璟书没理南川,他觉得南川越来越黄了。
但是,当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还在咕哝着什么的安夏之后,喉头难耐的滑动了一下。
不过,她好像轻了很多。
可能是因为性子一直很活泼,又很乐观的原因,即使安夏已经毕业工作了三年多,身上还是带着一股学生气。
她身上,有种很活力的气息。
却又透着二十六岁的女人该有的轻熟感。
是个矛盾体。
而白璟书觉得,自己和她比起来,就像是在大染缸里被浸染得里外透彻的染布,找不到一点干净的地方。
偏偏是这种鲜明的对比,又让他们彼此吸引。
安夏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很不安稳。
白璟书要腾出一只手去按电梯,只好把她放下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安夏穿了高跟鞋,和他面对面的紧紧的靠在他身上,正好能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正好打在白璟书的脖子上。
人的脖子是很敏。感的地方。
更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白璟书面色绷了绷,一言不发的扶着安夏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安夏跟没骨头似的,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白璟书在短暂的享受之后,就觉得异常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