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先吃饭。
这事儿过几日再说,收拾东西还得收拾些日子呢。
哦,对了。
我的长鞭你们给我收好了吧?
我这次走得带着,回去外祖怕是还得让我练武呢,没有鞭子可不行。”
话音一落,场上的人一下子安静了。
卷耳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们。
“怎么了?是将鞭子…扔了吗?”
初一的脸皱在了一起,快要哭出来了。
“坏了,奴婢忘告诉您昨日祁周行祁公子来了。
他本来觉得您还活着,可让我和初蕊一搅和,他就真的以为您死了。
他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卷耳一听急得站起了身。
“阿行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岭南吗?怎么会来这里?
你们同他说什么了?
他又有说什么吗?”
初蕊捡着重要的说了一下。
卷耳再也坐不住,面带欣喜。
“他是要原谅我了吗?
他是能原谅我了吗?
我还当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呢,我都不准备去打扰他了。
不过我现在要去找他!
他现在会在哪儿?会在自己家还是六爷府上?
说不好,他会在孟极那里呢?”
卷耳焦急的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形象。
拿了一顶围帽就要往外跑。
初蕊连忙跟着。
“姑娘,要下雨了,奴婢陪您去!”
陆府的马车很低调,可速度却不慢。
很快就到了街头,一眼就能望到醉月楼。
此时天上下起了小雨,卷耳扒开马车的帘子,不住的往那个方向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