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浩,我有别的事儿问你,二姨她有没有工作?”
惦记的当然是二姨那影子,我这鼻子撞的太正好,能看出问题就得去刨!
“相亲算么?”
祝浩噎死人不偿命的,“钓个金龟婿就是她的终身职业,不过我觉得金龟婿不能看上她……忒俗。”
“说认真的……”
我压了压声,“你跟她比较熟,有没有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儿?”
“她哪里都不正常。”
祝浩直白的回我,推了推黑框的眼镜,脸朝我一凑,神经经的,“这个家,就是个病态的家……”
说着,他下巴颏冲向爸妈的那屋的窗户,:“你看,是不是很温馨?”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窗户里,大奶奶还在和爸妈聊着天,一脸谆谆教导的样儿——
“哪里病态了?”
“呵……”
祝浩啧啧着,“你们这群庸俗的人类啊,等着看吧,有些真相,终究要大白于天下,罪恶的灵魂迟早要得到救赎的。”
“……”
我无言以对,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祝浩,“小子,我终于知道你为啥会考第四十一名了。”
“因为我不屑。”
祝浩一口气长呼而出,眼神忧郁的看向夜空,“远方的远方风比远方更远。”
“弟弟啊。”
我扯着嘴角看他,“你最好祈祷,那倒数第一的轻度自闭症能一直念下去,不然你这四十一名就要保不住了,要记住,远方的远方不止有风,还有你爹的大嘴巴子……”
“哼~”
祝浩小头一扭,回屋了!
我懒得搭理他,难怪三叔说跟他没共同语言,这货的脑回路有时候是挺愁人!
年纪不大的非得拿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儿!
诗人是说过,抒情是血,可祝浩总这么曰曰真挺危险。
他面相本就有些青寡,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衰弱之相,男人属阳,连点活力都没有那迟早得出事儿!
我小针儿不扎扎他还不好拽了呢!
整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