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转头看林夙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
林夙握了握她的手,“我会解决好的。”
“解决不好又怎样?”慕浅哼了一声,说:“我是自由的,不是霍靳西的附属品,还轮得到他想怎样就怎样?”
……
深夜时分,霍靳西的车子缓缓驶入车库。
林淑在自己的房间里听见动静,立刻披衣下楼,刚好看见霍靳西进屋。
“你怎么才回来?”林淑匆匆走到霍靳西面前,“你知不知道,慕浅她今天跟着林夙回家去了!”
霍靳西脱了西装换了鞋子,闻言却只是说了一句:“是吗?”
“你这是什么反应?”林淑看着他,“你就这么由着她?”
霍靳西一边往里走一边回答:“不然呢?”
林淑听他声音淡漠,一丝情绪也无,知道这是他心情不佳时候的表现,便也发了脾气,“我怎么知道?高兴你就去把她抓回来,不高兴就找机会弄死她!”
霍靳西顿住脚步,转头看她,“您不是讨厌她吗?她不出现在我身边,您该高兴才对。”
林淑翻了个白眼,“我讨厌她重要吗?谁会听我的意见啊?你会吗?你要是会听,一开始就不会把她往这里带!”
她一边说着,一边越过霍靳西往楼上走去,一面走一面嘀咕:“一天到晚净瞎折腾!”
霍靳西没有回应她的埋怨,而是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酒。
一杯酒饮尽,他静坐在沙发里看着杯沿,许久之后才放下杯子,转身上了楼。
二楼的书房,窗口透出对面那幢大宅,蛰伏于夜色,仿若吃人的兽。
霍靳西点着一支烟,坐在椅子里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宅子。
凌晨三点,对面某个房间准时亮起了灯光。
霍靳西隐于暗夜,沉眸凝视,一如此前慕浅曾在这个房间所做。
……
翌日清晨,霍靳西一早出门,和桐城商会主席打了场高尔夫,随后才又回公司。
对霍氏而言,眼下风波看似已过,公司股价也处于稳步回升的状态,但需要霍靳西善后的事情还非常多,因此即便是周末也异常忙碌。
刚到公司,秘书庄颜就向霍靳西汇报了部分行程的更改安排,同时小心翼翼地请示:“林夙先生的秘书一连打了几个电话过来,说林先生想约您见一面,但她也没说是私事还是公事……”
霍靳西查阅着邮件,听到这些话神情一丝波动也无。
庄颜跟了他数年,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汇报完工作就走出了办公室。
晚上,霍靳西在酒庄有饭局,饭局结束正准备离开时,却在门口遇上了几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