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被你吓尿裤子。”
叶青竹被打断思绪也不恼,还笑着道:
“你那玩意儿要是不好控制,就用个绳儿系上。
每天掐着时辰去茅房放放水也挺好。”
“哎呀~这么好的招数你自己留着用吧,免得天天早上偷摸换裤子。”
叶青竹反被堵的没话说,自己晃悠着进屋睡觉。
盼儿眼睛酸胀了厉害,不得不停下闭目养神。
雅儿下地穿鞋,给她浸了一条凉帕子敷着。
“五姐,先睡吧,明天我跟你换着来。”
盼儿仰头坐在那儿叨叨:
“明日不去帮忙吗?”
菱角:“我跟柳承去就行,陈伯娘说了,让咱们先忙家里的事儿。”
盼儿仿佛呓语:“还有徐家呢……”
菱角:“真到了那天再说,你先把今天的觉给睡了呀。”
菱角话音刚落,地上织布机旁边传来细细的鼾声。
湿帕子还搭在盼儿脸上,这丫头,坐在那儿睡着了。
雅儿轻轻把帕子拿走,菱角踩着鞋走过来,把人打横抱上炕塞进被窝。
“唉……傻丫头一个,没人逼你必须干完呐。”
雅儿小声道:“五姐总是对自己狠,怎么劝都不听。”
菱角吹了灯,黑暗中呢喃:“老黄牛,以后可怎么办呀~”
翌日,盼儿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昨夜一觉,感觉自己睡在风上。
姐妹俩笑话她,这是什么形容啊?
“就是飘飘忽忽的,感觉自己身体很轻,说不上来。”
打开门,又是没有雨的一天。
做早饭的是菱角,怎么省事儿怎么来,一大锅绿菜叶子煮糊糊。
堂远和雅儿在兔子房干活,一个喂,一个铲屎。
“小七,你是不是喂太多了?咋这么多屎球?”
雅儿:“正常的量啊,多吃长得快。
再说了,粪沤好了可以肥地。”
堂远琢磨着还有几只可以最近换钱。
再生下去,笼子要不够了。
五月二十这天早上,叶青竹率先出的门。
陪着陈家兴迎亲的几个小伙子几乎同时到的陈家。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