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竹早就不在意了,生他的人都不要他,何必记得自己于哪一刻降生?
只是……家中应该有三个人是知道生辰的呀!
叶青竹看看柳承,那小子仰头眉眼含笑。
真像这个季节的春风,柔柔的。
再看盼儿和小七,俩丫头眯眼呲牙傻乐。
叶青竹的胸口突然就有点烫烫的。
那是什么感觉呢?
说不太清楚,一颦一笑,他们就是互相懂了。
叶青竹哑着嗓子问:“想好了?”
大腿上的脑袋左右摇晃,好似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跪坐着的俩丫头脑袋挨着脑袋,对视一眼,看着叶青竹笑。
菱角抱着胳膊,唇角逐渐上扬。
舌头顶着上颚,胸膛有什么将要喷薄而出。
抬手压着心口,摸到一团软肉,登时脑袋空白一片,啥呀这是?
其他几人没注意到菱角异常。
叶青竹问道:
“长久生辰是哪天?
咱们做兄弟姐妹的,帮他张罗张罗。”
福禄道:“三月十九,大哥,我已经想到送什么给他了。
但是时间紧,我需要你们帮忙。”
叶青竹又懒散地栽歪着:
“屁话,直接说事儿。
客气的我都以为我不是你大哥了~”
《周礼》有言:母在不庆生,父在不留须。www。
听说长久下生就没了娘,所以十九那天也是长久他娘的忌日。
福禄想为兄弟做点什么,刚得知消息也没两天,匆忙之下,福禄求助柳承。
柳承也只是提供一个想法,能否成行他也不确定。
西屋的几人商量妥当,各自睡下。
堂远睡的昏天暗地,他太累了,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十六这天,青空蝉云,风拂细柳,是个好日子。
闫家一大早便传来嘈杂说话声,女方宴请宾朋,新娘子需要开脸梳妆。
一套红艳艳的嫁衣,两根镀银的葫芦云纹簪,一对儿银石榴耳坠子。
敷粉描眉挽青丝,菱角带着妹妹们见到了不一样的闫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