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法务代表问道:“口头,还是书面?”
彭荣将军说道:“书面,越正式越好,要最高规格的书面形式,而且,你把萨马拉联合军参谋处,议会处,委员会,已经指挥部所有的核心部门全都要写在内,一定要把契科夫与菲尔德的问题写的严重化,恶劣化。”
法务代表皱眉道:“将军,菲尔德担任战时指挥官时,还在新的军队法律颁布之前,契科夫将军只是没能按照新军事法律的规定免除他的职务,严格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眼中。
而且,契科夫将军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物,他也已经去世了。这么做的话,只怕外界会谣言四起,对他的名声不太好。”
彭荣将军摆手道:“现在这个局面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护菲尔德他们三个,如果杜良才不交人,我们就直接把事情闹大,把他们移交到联盟安全委员会。关于谣言的问题,到时候委员会一查之后,自然会出面处理。”
那名法务代表点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这就去办。”
他登上一架轻型飞行器,在座位上打开计算机,迅速起草一封有关联合军内部事件的报告书。
在他走后,彭荣将军又对另一名法务代表说道:“你现在即刻多带几人,去执安署大楼里盯着楚鸣与阿七,一定要保障他们的安全。”
那人领命去了。
彭荣将军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子,之后,他拿出自己的军用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手机很快就被接通,彭荣将军问道:“有关杜良才的背景以及来历查的怎么样了?”
手机那头说道:“根据他的资料显示,他是瓦德抵御战时从西方涌入的流民,原籍边藏一带,但因持续的战争的缘故,真实性不可考。”
当彭荣将军皱起了眉头时,手机那头接着说道:“不过,我发现他很可疑。”
彭荣将军急忙问道:“哪里可疑?”
手机那头回答道:“我查到他经常出入在执安署大楼对面的一座大楼中,而且,他几名手下也似乎常去那里。”
彭荣将军点头道:“好,你现在就从那里开始查起,一定要弄清楚他的底细。”
之后,手机便即挂断。
彭荣将军站在门外,抬头望着蓝天,口中轻声的呢喃道:“战争,依然没有结束。”
当其中一名法务代表李杰带着好几人再次来到执安署大楼的时候,阿七与楚鸣依旧呆在监禁室内。
在李杰与楚鸣单独相处的时候,楚鸣向他问起了有关菲尔德的情况。
李杰将早上遇到的事情全都说了。
楚鸣冷声说道:“菲尔德只怕出事了。”
这虽然依旧是个猜测,但绝不是个秘密了。因为不知那两名法务代表,不仅是楚鸣、阿七这么想,昨晚在执安署大楼,很多人都看到了他遍体鳞伤的从审讯室走出来的一幕。
有关酷刑审讯的传言在执安署大楼内瞬间弥漫在执安署大楼内,但这些传言都可以避开了楚鸣多一干人,也避开了杜良才,以及那名副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