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标志性的残缺太阳,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们见过吗?”
三人齐齐摇头。
“我们没见过弟子腰牌。”
因为印白他们能接触到的隐灵宗弟子很少,印白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弟子腰牌。
“那你们知道司徒住在哪儿吗?”
还是摇头。
“隐灵宗很多人我们都没见过。我们还不是隐灵宗弟子,连四处转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见长老。”
说话的是蓝庭。
他们现在只算是弟子预备役。
他们最熟悉的就是训练场。和经常训练他们的那几个师兄师姐。
其他宗门的人见都没见过。
“那我明天问问祝宁,司徒去哪儿了。”
这个方式不行,沈芽就想换个方向走。
“太晚了,我们回去吧,明天继续。”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训练。
沈芽就叫他们一起回去。
当时打赌是一周,沈芽愣是让祝宁改成了十天,现在才过去了四天,他们还有时间。
“走吧。”
“司徒是谁啊,他脾气好吗?你这么去问他要,他多半不会给你吧。”
回去路上,陈南烈问沈芽司徒是谁,性格怎么样。
“还行吧,他不是个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没准他脑子不好,就愿意把木牌给我们。就算不给,近距离看看也行。”
沈芽只是想看看,那个木牌怎么启动这个天然阵法的。
“掌门不一定会告诉你。”
“那就问其他人,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活人。”
沈芽笑得狡黠,“我现在可是掌门的心头宝,我问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他们就算不回答,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这倒也是。
印白他们不再担心。
几人原路返回,还需要路过药田。
因为时间太晚了,除了他们四人的声音,周围再没其他声音。
可当他们从药田走过,窸窸窣窣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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