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寒初和苏轻云齐齐点头:“对,这个最重要,我们先去问问小糕点
糖小乖的意思。”
苏轻云说:“我觉得糖小乖应该不太反感萧玉祁,不然她也不会经常请萧玉祁到梁都来。”
“小蠢驴还跟我说过,糖小乖前两天还带着萧玉祁去了造器作坊,给他看了不少新式样的兵器,相谈甚欢。”
三个爹爹互相看了一眼,频频点头:“可能还有些机会。”
凤寒初说:“那好,朕去问问小糕点,苏小三你去探探晋州王的意思,三天后咱们再商量商量。”
四个爹做好了打算,结果凤寒初没找到宸月,苏轻云给晋州皇商的信鸽还被打下来了。
打鸽子的正是苏长安。
那天四位爹爹在颐年园商议的事情被苏轻云身边的小厮听见了,回到苏家后就多嘴说给了其他人听。
传来传去,苏长安也知道了。
他吓坏了,作为一个知恩图报的热血少年,怎能坐视恩人的姻缘咻地一下飞了?
必须在这样为难的时候,对恩人拔刀相助才不失好男儿本色。
所以他就时刻注意着苏轻云的动向,只要小叔和晋州联系,他就暗中阻拦。
终于让他等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直接握着鸽子和信去了帝尊宫,见了燕归。
他一路风风火火地冲到了赤乌圣殿:“大事不好,大事……”
“怎么了,怎么了,苏小公子?”
聂浮安一把把人给刹住,连安慰带劝说:“出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
苏长安急的一头汗,呼哧呼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慢不了,不急不行,小妖怪要嫁人了,有人给帝尊戴绿唔……”
聂浮安的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一把捂住他的嘴: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就算您是陛下的堂兄,也不能天天把头往龙牙下面伸。”
苏长安甩开他:“谁乱说谁是驴,你看你看——”
“我小叔要找晋州王议亲来着,幸亏这信被我截下来了,要不然你们帝尊这回估计就要躲被子里哭了。”
他把留下的信打开,让聂浮安好好看清楚:“我骗你了吗?”
聂浮安抓着信比他跑得还飞速,直接闪到了燕归面前:“帝尊,十万火急!”
燕归提着笔在奏折上勾画了一下,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聂浮安,你们傀儡人活得都这么随心所欲吗?”
聂浮安咽了口口水,犹豫着看了眼手里的大杀器,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把它丢出去。
他把密信端正地摆在燕归面前,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这还没有开始,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燕归把信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看完了,还出人意料地把信折了起来摆放在案头:“哦。”
聂浮安:“?”
哦是什么意思?蔑视情敌?
可是无数悲剧告诉我们,被挖走的墙角,戴起的绿帽都是从这罪恶的一步开始的,渐渐走向不可挽回的深渊。
帝尊有一颗七巧玲珑心,怎么也干这种铁憨憨都不屑干的事情呢?
他懵了,从外面赶来的苏长安也有些许的懵:“帝尊,你不娶小妖怪了吗?”
燕归连头都没抬。
苏长安急了,一个箭步杀到燕归面前,那叫一个苦口婆心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