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怪升级游戏是吧?”胖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胖爷来啦!”
胖子蹦蹦跳跳地打头进了那道小门,我们也没有阻止,毕竟胖子看着不靠谱,其实眼神比谁都毒辣,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们五个鱼贯而入,又是一个没有火槽的房间。
我们只得打起手电,眼前不是一个空旷的墓室,而是和鹰身女妖那里一样种满了植物。
“操他大爷的,又来?那女人面鸟是不是蹲在里面等着咱们呢?还敢拿翅膀扇胖爷,看这把胖爷不扇死丫的。”胖子一边义愤填膺地说着,一边“呸呸”往手心吐上两口唾沫,一副准备开干的架势。
“这次没鸟。”听力敏锐,又善于在黑暗中视物的黑瞎子突然开口:“这次的机关应该就是这些植物,你们仔细看。”
单凭手电的光束,为这样高大的墓室照明实在是捉襟见肘,我不敢往前靠的太近,但从远处观察,只能看出墓室内密密麻麻地长满了一种高大的植物,外形有点像芦荟,只不过是大的可怕的芦荟。
“机关在芦荟里?”我有些纳闷地问黑瞎子。
“那可不是芦荟。”黑瞎子说完拔出一把冒着寒光的锋利匕首,端详了一阵,又插回口袋里:“这把太短。大白狗腿给我一把。”
我连忙掏出一把大白狗腿双手奉上,黑瞎子操着大白狗腿就向“芦荟”走了过去。
大约在黑瞎子离芦荟还有一米的距离时,芦荟们突然动了起来,像八爪鱼的触手一般长长的枝条突然挥舞起来,像皮鞭一样狠狠地向黑瞎子招呼过去。
我那师傅当然也没跟它们客气,手中的大白狗腿与人融为一体,无比灵活地腾挪躲闪,不一会儿就刷刷地砍下来十几条触手。
等到缠着它的那颗“芦荟”被砍的比仙人掌还秃时,黑瞎子才停下了动作,向我们做了一个谢幕的鞠躬动作,然后又一个潇洒转身,把偷偷伸向他背后的另一条触手砍掉,最后一个空翻回到了我们这边。
这一套动作干净利落,如果行云流水一般,把我和胖子看呆了,等我们回过神来,赶紧呱唧呱唧鼓掌。
黑瞎子面露得意之色,对闷油瓶说:“哑巴,怎么样,瞎子够不够和你一起担当‘剿杀章鱼’行动的资格?”
“干吗干吗,又搞个人英雄主义?”我急了:“大家一块过去。”
“算了吧,你们老老实实呆在这。”黑瞎子吹了一声口哨:“那一根枝条和你整个人一样粗,比一个人还高,那股力道你肯定扛不住。我是你师傅我还不清楚你的实力?”
一句话把我说成了大红脸,好在这里没灯,看不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啊。”我梗着脖子硬是辩解了一句。
“不用试,你过来看看。”黑瞎子说完把我拉到被他砍秃的那棵芦荟前面,小心翼翼地和第二棵芦荟保持距离,用手电照着地上掉落的枝条让我看。
离的近了我终于看了个清楚,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又宽又长的大枝条仿佛皮鞭一般,上边密密麻麻地布满粗大而尖利的刺,这要是被其中一条拍一下,身上马上就会变成筛子。
“我说,这法老SM的情趣玩的也太过了吧,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这法老是不是有什么恋尸癖啊。”这么严肃的场合下,胖子还有心情把一切事物都往开车的方向联想,我真是服了他。
但是现在我也相信黑瞎子说的话了,回想刚才几十条这样的带刺皮鞭同时袭击他的场景我就感到不寒而栗,我确实没有能够在这么多条同时发难的情况下全身而退的本事。如果不想变成筛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原地乖乖呆着,等武力担当们把所有的大芦荟都砍秃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