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是防御性职业。
她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都喜欢把四周环境内可能对雇主造成潜在危险的目标在心中标记出来。
讲道理,
孤儿院的人员构成就是一群小孩子和上了年纪的义工。
天底下很难有比这里更平和的场景了。
论危险程度的话,她心中这位酒井小姐身边最危险的其实是身上带着hiv标记的茉莉。
但酒井胜子自己都没说话,论不到保镖来多事。
其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在这个跛足男人身上嗅出非常危险的味道来。
“聊两句?”
女保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汉堡,递了过去。
公司培训时,更常见的与目标攀谈关系的方式是递根烟过去。
她这次任务的雇主是未成年人,怕有残留的烟气熏到人家,女保镖工作时就没带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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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今天订餐的时候,特意多要了一份工作餐。
一只售价五万缅币喷香四溢的和牛汉堡,也可以在这种时候拉近关系,做为香烟的替代品。
“你要问什么?”
跛足男人伸出手接过了汉堡。
女保镖递汉堡的时候,用指甲盖轻轻刮了一下对方内侧的指缘,这可不是调情。她在对方的内侧指肚上摸到了一块坚硬的茧,枪械扳机和指尖摩擦所留下的茧。
女人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果然是个危险人物。
阿莱大叔面无表情的看着保镖在他面前折腾,只是眼神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的车的引擎出了点问题,您能帮忙搭把手嘛?”女保镖调整好表情,露出职业化的微笑问道。
“好了,小姑娘,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受过军事训练就直说吧。”
阿莱大叔伸出自己的手掌,将手心的痕迹大大方方展见给她看。
自从当了顾为经的助理,就像人生中翻过了新的一页。
阿莱大叔似乎开始对自己的过去变得越发能够坦然面对,他从容的笑了笑:“你想的没错,这不是汽修工的六角螺丝刀留下的痕迹,就是枪磨的,我曾经是一位军人。”
“退伍军人?赚钱的方式有很多,能问问您为什么在这里……看大门呢?”女保镖脸上还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整个人手已经不自觉的搭在枪柄之上。
绑架集团的内应?打手?线人?
保镖警惕的推测着这个和四周环境格格不入的家伙,倒底是干啥的。
“那么你又为什么在这里呢?”
阿莱大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对面身材矫健的女人。
“我其实一直认为,穿西装的安保人员都属于好莱坞电影看多了,若不是需要壮声势的商务政务场合,把‘我是个保镖’写在脸上,既降低了隐蔽性,也会无形中影响雇主的日常生活。”
“如果说,服装还能算得上是公司规定的话。那么在缅甸的环境,要不然配真枪彰显武力,要不然干脆不配枪降低在外人眼中的攻击性。这都是比在腰上别这一把泰瑟电击枪四处逛悠更为聪明的决定。”
“你有读过论文么?”阿莱大叔用指教小孩子的和蔼语气说到。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