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正在和江野津津有味看着新春宫的封袀压根没听见。
只是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前面的花汐,又再次把头埋下。
笑得荡漾。
祭酒等了会儿见没反应,他当然不会认为封袀是在学习。
紫班同窗频频回首朝后方看去,想知道封袀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直到花汐和谢长歌拍了拍两人的桌子。
然已经走到封袀和江野桌前的祭酒,笑眯眯地抽走了春宫外面包着的国学课本,拍了拍封袀肩膀问:“好看?”
花汐吓得不敢说话。
江野一看到是祭酒,更是直接被吓得身子一颤。
唯独老神在在的袀爷抬头瞥了眼祭酒,慢条斯理地放下书,轻佻扬眉道:“挺不错的,一起吗?”
紫班同窗再次被封小侯爷的胆量惊到。
他居然请教导过三代帝王的帝师,国子监的祭酒大人,看!春!宫!
就连花汐都被封袀这波骚操作惊到了,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祭酒却是没生气,抬手给封袀整了整露出大半胸膛的衣领道:“同一个学堂的孩子,你俩还挨得这么近,怎么就人家考榜首,你考倒数呢?”
说着便一把提起封袀,连拖带拽地把他搞出了紫班,留下原地石化,还沉浸在什么鬼第一在我们班我不是做梦吧的紫班同窗。
祭酒带着封袀找了个树荫,离紫班不远。
封袀懒散地靠在树上,歪歪头,看了眼祭酒,“找我干嘛?”
祭酒看他天天吊儿郎当的样,恨铁不成钢道:“你一天天除了看那些不上进的春宫,你还会干什么?”
封袀嗤笑一声,“难不成等老成你这样我再看?”
“估计那时候我硬不起来,谢谢。”
祭酒:“。。。。…。。”
“说正事儿,我懒得和你贫。”封小侯爷有点不耐,眼尾带了丝丝的倦,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祭酒也没再浪费时间,直接步入正题。
“根据你说的特征,那人眼尾有朱砂痣,罪犯已经抓到了,那些少女的遗体……也寻到了。”老人家的声音有些沉痛。
原本如花似玉,朝气蓬勃的少女们变成一具具冰凉的尸体,让人惋惜的同时也着实心痛。
不过……
祭酒心里多了几分考量,略一思索,便问了出来:“只是我有些好奇,你为何会对这罪犯的相貌如此熟悉?所言所述分毫不差,就连这些少女的藏尸地点都精准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