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贴着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游走她的颈间,“朕想要你。”
秦婈闻到一身的酒气。
这是。。。。。。醉酒?
眼人是皇帝,她是后宫嫔妃,他想要,她自然拒不得。
秦婈缓缓闭上眼,尽量迁就着他的高度,踮起脚,抱住他的腰。
转眼她就被他摁到榻上。
也不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这人咬人的道比曾经更甚,仿佛撕掉冷静自持的□□,变成夺人性命的凶兽。
秦婈仰起脖子,柔声道:“陛下轻、轻。”
他像是醉,可又像是没醉。
萧聿用桎梏着她的腰身,鼻息间的酒气喷洒她的脸上,他哑声道:“你心里,有朕吗?”
秦婈咬着下唇,白皙纤细的手臂虚虚地搭他的脖子上,柔声道:“臣妾心里,自然都是陛下。”
萧聿撑着手臂,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同样的一双眼,他看不懂。
他再也看不懂。
萧聿眼眶渐红,反复舌尖打转的话,到底还是出,“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婈心脏一窒,搭他肩上的手臂瞬间僵硬。
他用的是我,不是朕。
萧聿握着她的肩膀,手指都跟着一起颤,幽邃的眼眸愈绝望,“阿菱,你可道我多想你?”
秦婈任凭心跳快要穿破胸膛,目光仍是温柔的关怀,丝毫未改,“陛下可是醉?”
“没醉,我见过四月。”
四月。
秦婈整个仿佛坠入冰湖,双眸空荡荡地望着他。
时间无声又无息。
许久之后,她开:“四月呢?”
四目相视,萧聿狼狈一笑,嗓音低的与耳语无异,“你入宫,有没有一分,是为我?”
他的眼泪,啪嗒一声,掉她的眼睛里。
烫的让人莫名想哭。
“为什么骗我?嗯?”
滚烫的泪秦婈眸中晕开,又从眼角再度流出来,“苏家有罪,可我已经死过一次,陛下还要治我一个欺君之罪吗?”
闻言,男人的手掌无法自抑地用,秦婈的肩膀被他攥的生疼。
“阿菱!”
“你要我说什么?你要我怎么说?”秦婈忽然推开他,嘴唇颤抖,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看清楚,我是秦家长女秦婈,而你是君王,不是我的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