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说道:
“你们不用担心,如果出了事,我一个人扛着,你们就说是我逼你们跟着干的。”
司马道:
“赵队长,我们不会不讲义气,把责任全推到你一个人身上。”
“不过,现在事已经闹大了,咱们总要编个理由,南霸天闹上门的时候,咱们也好应对。”
驴二道:
“理由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萧主任和孙队长问的时候,你们就说,你们三个,跟着我在街上巡逻,司马忽然看到一个军统人员,我们就去抓军统人员,军统人员逃进了那个建筑公司,我们就让庞太师把军统人员交出来。”
“也不知道庞太师是心虚,还是不想被牵连,自愿出五千块大洋,把这件事平息下来,我们知道了庞太师是南霸天的老丈人,也不想跟南霸天闹得不愉快,就把钱收下,并没为难庞太师。”
“在庞太师送我们出来的时候,他自己脚下一滑,从楼上摔下去了,那就和我们无关了。”
司马苦笑道:
“赵队长,您编得这个理由,倒是合理,不过,庞太师如果没摔死,他会有自己的说法。”
驴二笑道:
“那到时候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家各执一词,就看皇军相信谁了。”
司马苦笑道:
“也只能如此了。”
说到这里,他又小心翼翼的说:
“赵队长,我能不能问问您,您跟庞太师是不是有什么仇怨,不然,钱已经拿到手了,您为什么还要把他摔下去?”
驴二笑道:
“小马哥,你说话可要小心点,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庞太师是自己摔下去的,与我无关。”
司马当然不相信驴二的话,但见驴二不肯说,他也不敢再问,两个小特务更不敢说什么。
驴二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咱们在回去之前,先把钱分了,你们要把钱送回家去吗?我可以开着车,挨个把你们送到家。”
司马道:
“赵队长,依我看,先不要分钱了,还是放在车里吧,免得萧主任和孙队长追查下来,咱们还要把钱再拿出来,还是等事情平息了再说吧。”
驴二知道司马不敢分钱,怕被惩罚,他笑了笑,没再坚持分钱。
很快,驴二开着轿车,行驶进特工处的院子。
不等轿车停稳,司马就说:
“赵队长,这些钱先不要拿下车了,免得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就让小孙小李在车上看着,我跟您去见孙队长,把你刚才编得理由,说给孙队长听,看孙队长是什么意思,如何处理这一笔钱。”
说到这里,他又苦丧着脸说:
“估计这个时候,南霸天的电话,已经打到孙队长办公室,向孙队长讨要说法了。”
驴二笑道:
“有我在,不用担心。”
驴二和司马下了车,向办公楼走去。
司马心中忐忑不安,显然害怕事情闹大了,上头惩罚他。
驴二却并不惧怕,他认为,就算萧重生和孙正堂知道他是敲诈庞太师,为了特工处的面子,也不会把他交给南霸天处理,会“认可”他“抓军统”牵涉到庞太师的理由,最多就是事后,对他进行“内部处理”,但不会把他交给南霸天,不然,别人会以为特工处怕了警察局。
就算萧重生和孙正堂把他交给南霸天,他认为,祝奉明一定会通知一场春雨,一场春雨又会请父亲一场少将出面,把他“捞出来”。
驴二就这样“有恃无恐”,昂首阔步的走进特工处的办公大楼。